第四百三十二章：结业和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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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安女子收容教育所的坏分子秦玉纠集了安庆的黑牡丹等四人，趁着收教所岗哨疏忽又跑出了收教所，出高价找了辆马车奔了小保山。


 收教所的值班管教杨家强连忙喊醒了姜明、刘萍等管教，带着警卫班沿路进行了追踪，但是还是没能拦回她们来。


 给市局打电话，但主管收教所工作的郑敏教导员去了徐州还没回来，所以只好把电话接给了何玉周局长。


 何局长说：“这个秦玉真是顽固不化了，等找着她关她的禁闭。你们继续做好现有学员的工作，等郑敏同志回来再说。”


 第二天中午十分，秦玉等人赶到了东大凹子，她的老相好管文辉的司令部里。


 “哎呀，你个死鬼啊，在山上有吃有喝的，就不管老娘的死活了。”


 秦玉一见到管大头就又喊又叫了起来。


 管大头喊道：“你个老娘们别闹了，没看到特派员在这儿吗，注意点影响。”


 张峰笑着说：“呵呵，这就是六安城是一枝花秦玉啊，怎么和你哥哥秦三刀长的一点不象那。”


 秦玉是勾搭小白脸的高手，一见张峰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的样子，走到他跟前，手往他肩上一搭道：“哎呀，久闻你特派员的大名啊，今天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好，将来是做大将军的料。特派员啊，今后你可要多关照我和这些小姐妹啊。”


 秦玉说着手往下一指黑牡丹和赛格格等三人道。


 张峰一看，只见其中的赛格格长的眉清目秀，身材婀娜，不由的心里一阵骚动。


 “好说，好说，你们跑这么远还没吃那吧？来人，通知伙房做着好菜招待我们的美人们。”


 秦玉一见张峰那色眼，就知道他看上了赛格格了。她说：“哎呀，瞧瞧，特派员多仁义啊，格格，还不过来和特派员说说话。”


 “是。特派员，你真是人中豪杰啊，今后赛格格要你多关照了啊。”


 赛格格娇滴滴的做到了张峰身边的椅子上了，把个张峰搞的是心花怒放，心里麻簌簌的。


 饭菜端上来后，张峰指着说：“来，来，正好都没吃那，大家都来啊。”


 张峰、管大头、蒋黑子和管家黄自魁以及四个风尘女子都坐了下来，赛格格紧贴着张峰，而黑牡丹则靠着蒋黑子。


 秦玉带头狼吞虎咽了起来。


 “管爷，那个收教所我们姐妹几个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吃的那叫什么啊，整天的也难见到个荤腥，还要读书看报，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得死在哪儿了。”


 管大头说：“哎，再坚持坚持嘛，特派员就要带我们攻打六安城了，到时候那妓院重新一开张，别说吃大鱼大肉了，还愁要什么没什么吗？”


 秦玉说：“啊，还要我们等啊，再等头发都该白了。这共军叫什么玩意啊，查封了大烟馆和妓院，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吃皮肉饭的人活啊。管爷，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管我们的话，我就把收教所里的姐妹全都带到你这儿来了，你这小保山总是可以开妓院的吧。”


 “哦，别，别。这可不行，哪儿有把妓院开到山寨里来的这一说那，那样的话弟兄们还有心思干活了吗？再说他们兜里也几个钱玩得起你们这些高档货啊。不行，不行。”


 官文辉知道秦玉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怕被这个女人乱了山寨的阵脚。


 黄大管家的也说：“是啊，秦二奶奶就别胡闹了，我们马上就要反攻六安城了，到时候那翠香阁还不是你这姑奶奶掌门吗。”


 秦玉道：“说的是那么回事儿，但我的人都被那个姓郑的小凶娘们教育的都不愿意再干这行了，我一时哪儿去招那么些姑娘来啊，到时候就是有客人也没姑娘了啊。”


 蒋黑子说：“秦二奶奶，没姑娘到时候我们帮你抢呗，六安女人多得是那，另外万一抓到了共军的那些军妞也送你那儿去凑凑数字啊。”


 秦玉道：“得了吧，就帮我抓几个良家的吧，那军妞我可不敢指望，整个六安城一共也不超过二十个共军军妞，你们能抓几个啊。不过共军的军妞都犟的很，很多大老爷们都喜欢这样带辣味的妞儿那，看你们能给我搞几个来。”


 张峰说：“到时候，把关着的那个范大美人放你那儿去挂头牌，还有你们收教所的管教刘萍也是个美人儿，到时候你就等着操她们的男人在你那翠香楼排起长队来吧。”


 秦玉喜出望外的说：“哎呀，特派员果然气量过人，连压寨夫人范大美人都贡献出来了，那你不要她了？”


 张峰垂头丧气的说：“不要了，真他妈没意思，每次上她都是乱踢乱咬的，弄得我一点情趣都没有了。”


 秦玉咬牙道：“对，你啊，还是要了我们的赛格格好。她多柔情万种啊，保证你爽的要死。共军的那些军妞只配被绑起来被男人们往死干，却根本别想得到她们的柔情的。”


 管大头说：“你们说的都对，所以秦二啊，你们今天在这里歇一宿，明天还是回六安去。到时候没你们做内应，我们怎么攻打那南郊收教所啊。”


 “那好吧。”


 秦玉说：“我们明天回去就是，就对那些管教说我们是溜出去散散心的，想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这就对了吗。”


 管大头说：“晚上和我好好热乎热乎，好久没尝你的鲜肉了，哈哈…..。”


 秦玉道：“你个死鬼东西，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的了。赛格格，听到了吗，今儿晚上好好的伺候伺候特派员，让他舒服了，你可就是将军夫人了啊。”


 赛格格拉着张峰的胳膊发嗲道：“特派员，你可要对我好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那啊。”


 张峰捏了一把赛格格的脸蛋道：“你个小妖精啊，你要是黄花大闺女，那连你妈肯定也是的了。”


 “哈哈哈哈……。”


 张峰的话引起了一片的哄堂大笑。


 曹胜元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了侯老鳖，现在侯老鳖的宪兵二团正式划归了上海站管辖，因此曹胜元手上有了强大的武装力量。为了早做失败后的准备，曹胜元已经把宪兵二团的两个营调到了浙江和江西交界的玉梁山，在那里建立的营地，并命令淳安新安镇的九标子的保安第一团经马鞍岭向玉梁山靠拢，妄图在上海守不住的情况下在那里建立一支两千人的强大武装力量和解放军抗衡，伺机对上海、苏州一带造成威胁。


 白万里和李柱子被派去玉梁山做基本建设和拉拢当地土匪的事情，现在他把原上海站第一处的处长何德彪拉到自己的身边做了亲随。


 侯老鳖现在是军统总局新学员培训处的副处长，这次到上海来是为上海站新学员结业典礼做训话的。他还带来了十五、六个军统的军官准备参加对结业女学员进行“抗耻辱训练”的。说透了，就是要糟蹋那些女学员的。


 曹胜元和侯老鳖太熟悉了，彼此都知根知底，又都是毛人凤的亲信，所以他们之间几乎是无话不谈。


 现在曹胜元是单身了，除了远在云南的老妈和儿子，他几乎是没什么牵挂了。所以诺大的公馆也只有他一个人住，因此老下级加老知音侯老鳖一来，他就拉侯老鳖在自己的公馆里住下了。


 晚上两人闲扯到了毛人凤和郭玉兰的关系上来了。


 侯老鳖说：“听老板说，郭玉兰离开香港后，被**转移到上海来了。怎么样，能抓得住她吗？”


 曹胜元呵呵一笑道：“老鳖，你说那？上海滩有一百几十万人，藏个郭玉兰不就跟大海里撒了根针似的吗，哪儿找去啊？如今战局这么吃紧，张治中北平那边的谈判眼看着就要以失败告终，我还能为个女人把军统的人都派出去找啊？”


 侯老鳖说：“曹爷你说的也是，真还没办法找。不过我很奇怪，共军干吗不把郭玉兰送回到江北那，留在上海干吗，难道地下党还缺她这一个不成？”


 “这个问题很好解释。”


 曹胜元说：“郭玉兰性格内向，她忍辱负重在香港被毛老板给做了，而后加入军统也是假的，目的是继续为**搞情报。后来她知道她丈夫张峰竟然反正到**一边去了，自然不肯在被毛老板当泄欲工具了，所以她就跑了。她的目的就是要去大别山杀张峰，这么冲动自然**的领导是要制止的了，所以就让上海的地下党把她留在上海，说是工作需要，实际上是对她做安抚的工作。”


 “哦，有理，有理，原来是这样啊。”


 侯老鳖说：“不过她似乎很幸运，没怀上毛局长的崽儿啊。”


 曹胜元说：“那就是局座他自己的事了，他平时纵欲无度还有**的毛病，加上岁数已高，他还能射出有质量的精子来吗？你算算看，从江佳奇到郭玉兰，他搞过的女人那个怀过孕啊？当然，这也是这些女人的幸运了，否则她们那就更不能忍受了。”


 侯老鳖说：“老曹，你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我说的那，敢情是他有那能力，没那水平了啊。就这他还想搞许轶初和杨洁，哈哈哈哈……。”


 曹胜元说：“你笑什么啊，他一样能搞的，他属于照常能在女人的身体里射出**，只是没实际质量了罢了。对他来说他实际上也是乐意这样的，他又不缺孩子的。”


 侯老鳖说：“我不是笑他能力问题，我是笑他老人家做梦娶媳妇想美事那。许处长那是多贼的丫头啊，哪儿抓她去啊。杨洁就更甭说了，人家在江北那，你有那本事抓吗，呵呵。”


 说到这里侯老鳖想起了什么：“老曹，明天晚上我的人要进训练基地去了，我说你干吗不一道跟我去那里快活快活啊，听说这批女学员里有几个长的很不错那。”


 曹胜元说：“我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去吧。后天结业典礼仪式我再去讲话吧。”


 侯老鳖说：“呵呵，那多遗憾啊，今后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啊。不过我下午看了基地送来的名单，里面最漂亮的一个叫黄洁的女人被你勾成免去这个训练科目了，是不是你要独享黄洁，所以才不去的啊，哈哈。”


 曹胜元说：“你错了，黄洁不是我要的人，她是老板勾点下来的人，实话告诉你，老板都给她送了受奸鞋了。谁还敢在这郭玉兰刚跑掉的当口上再和老板抢女人那？所以你说我能不把这个黄洁给圈掉吗。”


 “原来是这样啊。”


 侯老鳖说：“那是不能动了，不过我听基地的蒋主任说这个黄洁不仅漂亮挺拔，还是个能和许丫头她们相比的大美脚那，是吗？”


 “当然了。”


 曹胜元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毛老板是非美脚女人不沾的。等过几天，我就要让这个黄洁把鞋脱下拿去给老板鉴定和判断她的脚型是否属于美脚了。只要老板一认可，那就要把她交给老板去安排了。”


 不过，曹胜元还是想把黄洁留在上海站里，他感觉这个黄洁能力很强，要是留着做**反攻的情报人员，肯定会很合格，单单送给毛人凤做泄欲之用实在有点可惜了。


 第二天晚上，杨洁在她的宿舍里看到同宿舍的训练班的同学都被蒋主任挨个喊了出去，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听到男生宿舍那个方向传来了女学员们的哭喊声和哀叫声，虽说传过来时已经很微弱，但还是能听的仔仔细细的。


 杨洁看看了自己脚上穿着的那双黑色斜拉双细带的半高跟，的确很性感也很漂亮，正是这双毛人凤的人送来的鞋，才使她逃过了一场耻辱的浩劫。


 整整一晚上，这些同宿舍的姐妹都没回来。直到日头升到房顶上了，她们才陆陆续续的从对面宿舍的方向，步履蹒跚的走了回来，许多人脸上都挂着泪痕。有的还相互搀扶着。杨洁是已经和她丈夫有了性生活的人了，她从这些同伴走路很不平稳的的姿态上看，明白她们昨晚上肯定是遭到噩梦般的厄运了。并且那些姿色好的显然受害程度更大，都是被扶着走回来的，显然给她们的“待遇”是**。


 杨洁心里虽说极为愤怒，但她不能表露出来。


 她和其他身体状况好的姐妹，赶紧帮着把这些同学带进了浴室，帮助她们进行了洗浴，希望洗去难以洗去的耻辱。


 以后，中午食堂给各宿舍送来了非常丰盛的午餐，好象是表示慰问似的，完了让各宿舍休息到晚饭的时候，晚饭后在大礼堂举行了结业典礼。这也是保密局在大陆举办的最后一次学员结业典礼了。


 杨洁在台下看到主席台上有个似乎很熟悉的面孔，马上想起此人正是原先潜伏到我苏北根据地过的大特务侯老鳖。


 杨洁赶紧把自己头前烫的刘海发卷往下捋了捋。她知道侯老鳖当时在苏北为了侦察自己，曾多次潜伏到自己的住处附近偷窥自己，可能是想找机会绑架自己，但始终没有任何机会，最后就偷走了自己的一双军皮鞋。所以他肯定对自己印象深刻，一旦在这里被他看到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也幸好杨洁的个头高，所以坐在女学员的后面，而昨晚作恶作了一夜的侯老鳖显然还没缓过劲来那，因此也没太去在意那些已经被他“尝试”过了的女学员的行列。


 曹胜元见侯老鳖那精神委靡的样子，也就取消的他的训话，自己对学员们讲了话，并勉励他们对党国战斗到底，流尽最后一滴血，然后就宣布本届培训班全体顺利结业。


 接着蒋主任宣布了学员分配名单，果然杨洁被直接分配到了上海站的人事处做了副官，军衔是中尉。


 会议结束后，学员们起立后返回各自的宿舍，明天一早他们就将领到军装和手枪赶赴各自的岗位了。他们中多数都是被分配进市的各机关，大的企业和社团，任务就是先潜伏起来，听从将来曹胜元和他的代言人的号令再行动。


 三天后，已经是一九四九年的三月六号了，曹胜元要去南京开会，本想把黄洁副官也一起带去让毛人凤看看人，但此刻的形势已经非常紧张了，解放军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渡江，突破国民党的长江防线，直逼汤恩伯、白崇禧两大军事集团和国民党的老巢南京、以及武汉、长沙、上海等江南的大城市。所以毛人凤不在这个时刻被人反映他还有心思玩女人，所以他告诉曹胜元就不要带来了，影响不好，只要把黄洁穿过十多天的那双半高跟的美人鞋带来就行了。


 曹胜元接到指示已经是晚上了，赶紧赶去了黄洁的宿舍找她要那双“受奸鞋”。可巧的是黄洁并不在宿舍，和她同宿舍的机要处长的江佳奇说黄洁逛街去了。


 曹胜元说：“江少校，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谁知道啊，也许下半夜才回来那，要不你明天早上再来就是了。”


 在卫生间洗着衣服的江佳奇回答道。


 “哎呀， 那不行。”


 曹胜元说：“我一早就得出发了，哪儿等得及啊。”


 “哦，那有什么事吗，等她回来我告诉她。”


 江佳奇还在卫生间里没出来。


 “江少校，是这样的，我要带一双她的鞋子走，她穿那双斜拉双细带的半高跟走的吗？”


 “是啊。”


 江佳奇说：“都知道她那鞋是毛局长送的啊，她要是不随时穿，不是就要被严厉追究责任了吗，她那敢不穿那。”


 “那真坏了，我可等不及了。”


 曹胜元说：“那我随便拿她一双另外的高跟鞋吧。”


 “恩。”


 江佳奇还在卫生间应着声：“那你拿吧，回头她回来我告诉她就是了。”


 曹胜元一时心急，也没顾上问那张床是黄洁的，看着一张床下有双式样很性感的职业女性高跟，就弯腰钩了出来，这么好看的鞋和脚穿过的印痕一定是黄洁的无疑了。


 曹胜元匆忙把鞋塞进了自己拎包里，就转身和江佳奇说：“江少校，那我就走了，回头你和黄副官说一声。”


 “好的，知道了，你慢走。”


 直到江佳奇洗好衣服晾好走出卫生间，才发现自己的那双最喜欢的高跟鞋被曹胜元给拿走了。


 “真该死！拿错了。”


 江佳奇喊了一声想追出去，但看看表，曹胜元都走了一刻钟了，她就懒得再去追了。


 而曹胜元觉得自己拿的这双鞋如此细致性感，一定是黄洁的，他恰恰忘了江佳奇也是个大美脚，只不过名气上没五大美人那么响罢了。


 也就是他的这次自以为是，使得杨洁再次获得了幸运的机会，


 这个机会不是她获得了什么，而是她因此没失去什么。


 化名黄洁的杨洁很幸运，似乎是有天在助她似的，过程几乎就和许轶初当年一样，一次次的被幸运所眷顾。


 她今天晚上其实也不是去逛街的，而是去了汪副书记开办的那座茶楼。


 茶楼的二楼上就是汪正生的办公室兼卧室。在和茶楼二楼并排的隔壁是座石库门是老式上海的建筑，那里是地下党市委的宣传部所在地，也是现在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郭玉兰所住的地方。


 今天汪副书记是特地喊来了杨洁做郭玉兰的思想工作的，因为现在郭玉兰心理的一个结就是解不开，一心想亲手杀了那个欺骗了自己多年感情的恶魔张峰。


 汪副书记告诉杨洁：“郭玉兰同志是意志非常坚定，也非常有理性的好同志。并且她的能力极强，不仅有组织能力还会打仗，她想的很多问题都是很正确的，唯一的就是在张峰这件事上还没能蹩过弯来。而我们上海地下党里能和市委直接接触的女同志不多，有个叫孙琴的女同志这次和你一起打进了军统培训班，现在也和你一起分到了上海站，在武器科工作，因此，我和郭书记商量请你来和郭玉兰同志谈谈心，多对她疏导疏导，让她尽快的恢复精神，为迎接解放大军过江再做更多的工作。”


 杨洁很是感慨，说：“原来孙琴是我们的人啊，可她…..？”


 汪副书记说：“是啊，她这次在结业的时候和除你以外的其他女学员一起遭到了敌人的侵害，她也是坚强的好同志啊。”


 杨洁很受感触，原来比自己意志坚强的同志比比皆是的，自己开始还以为自己很伟大很高尚那，现在想想真还有点惭愧。


 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汪副书记的请求，乐意和郭玉兰同志好好的交流一下思想。


 两人美女又是同志的人见面后谈的很愉快，杨洁几乎看不出郭玉兰有什么思想情绪。


 最后黄洁干脆把上级要自己做郭玉兰思想工作的事情说给了她。


 郭玉兰说：“杨洁，其实我知道你和组织上的良苦用心，你们是对的。我原先只想着要去亲手杀了张峰，其实这反倒会影响到上级的布局。张峰是坏人，他迟早躲不掉人民的惩罚，我不杀他，自然有人杀他，一样都是为民除害，这就够了。这些天来我也慢慢想通了，以后我要好好的带大我的孩子，我要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不齿的人，让他以后做一个正直的好人。”


 杨洁感动的说：“郭副政委，看来我今天来和你谈心是多余的了，你真是值得我和同志们学习的榜样。和你聊天真是特别的轻松，我们多交流交流好吗。”


 杨洁知道郭玉兰的思想一通，很快就会被调到解放区去工作了，因此很想趁她在的时候，多向他请教请教敌后工作的经验，毕竟自己以前在苏北是做保卫工作的，做敌后潜伏工作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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