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幸运和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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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六安城里，肖大炮一点也没看错，那洋车上坐着的人的确就是杨洁。


 杨洁是作为军统华东大站的学习代表被曹胜元派去大别山的小保山向张峰取经学习经验去的。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军统行动大队的胡胖子胡家民，和另外两个男的军统新学员，胡胖子是带队的头儿。


 他们来到小保山两天后，听张峰介绍完他的“**经验”后，张峰又派了腾大元带着杨洁等三个才入军统的学员换了便衣到六安城暗中参观，胡胖子怕自己恶名在外，有什么不测，便留在了了东大凹子和张峰、管大头喝茶饮酒聊天。


 杨洁到了六安城里后，提出想自己转转，于是腾大元嘱咐她小心点后便她自己去活动了。而杨洁却是要去六安公安局找那里的同志联系，于是就雇了辆洋车而去，没想到被肖大炮给看到了，好在肖大炮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否则她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东大凹子，张峰和管文辉的议事大厅里被装潢的十分舒适。


 管大头端起酒杯对胡胖子道：“胡大队长，到底是上海大地方出来的人啊，你看你的几个手下多有气质啊，尤其是这个黄洁黄副官简直是个仙女下凡啊。只是可惜她结业的时候已经被人玩了个遍了。”


 胡胖子说：“呵呵，管司令，这回你可错了，我们的这个黄副官还是个雏儿那。”


 张峰一听，说：“哦，不是听说军统培训又恢复了对女学员的那个训练了吗，怎么，没恢复啊？”


 胡家民道：“不，恢复是恢复了，但曹爷有令，免除了黄副官的这个训练科目了。”


 张峰说：“那我明白了，是曹胜元将军看上了黄副官，所以没让他人染指对吧？”


 胡家民喝了口酒，又吃了一口菜道，摇了一下头道：“那可不是他看中了，是毛局长毛老板看中了。你们没见她脚上穿的那双性感的美人鞋吗，那就是毛老板送她的受奸鞋。”


 “哦，这个我听说过，凡是被毛老板送了鞋的女人，必定被奸，从无例外对吧。”


 张峰显示着自己很内行的样子。


 “对，是这样子的。”


 胡胖子说：“不然他黄洁还能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吗。这不就仗着毛老板的势力那吗，一般人谁敢动她去那。”


 管文辉哈哈大笑道：“本来特派员还想托我和你商量商量，让你把这个超级漂亮的大美妞拿出来让我们轮一次大米那，现在看来此事是免谈了，呵呵，免谈。”


 胡胖子点点头：“恩，这事肯定是免谈的。说说也够窝心的啊，五大美人里毛局长他一人就把住了仨。这样他还嫌不够，连我们站的美人副官又被他看上了，真够狠的啊。”


 张峰说：“老胡啊，不要这么议论长官嘛，这很不好。毛局长那么高的级别，把上几个妞也是应该的。中国的美女层出不穷，他也把不玩的你说是吧。就是毛局长他自己不也只搞到了一个郭玉兰吗，最后还让她给跑了。至于许轶初和杨洁他不连毛也没能碰上吗。”


 胡胖子说：“这倒也是，不过曹爷在许轶初许丫头这件事情上是有责任的。他明明在杭州都碰上了许轶初了，却把她就那么又给放了，气的毛局长当时都想撤职查办他那。”


 管文辉说：“曹爷那不是傻吗，要么就是许轶初太厉害了，他不敢动她不成？”


 “那谁知道啊，他曹爷做的事谁敢去乱问那。”


 张峰却笑着说：“我知道。”


 “哦，特派员，你怎么会知道的那？”


 管大头和胡胖子都感觉到了奇怪。


 张峰说：“猜的。但一定是这样的！这件事情粗看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曹站长因为和许轶初是老同学，所以徇私放走了她。但细细一分析就没那么简单了。许轶初的原老公沈一鹏拐走了曹站长的老婆阎敏，而曹站长则不去拼死追究，这本身就很耐人寻味。而谁都知道许处长是个美人中的美人，尤物中的尤物。曹胜元在大学就没少追她，而军统的两任局长戴老板和毛老板又都前赴后继的想她的心思，这里面的厉害他曹站长岂能不知？他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许处长走的吗？”


 “哎呀，特派员，你真神了，难怪连毛局长都到处夸你那！说的真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


 胡胖子总算是听出了一点味道来了。


 张峰阴冷的一笑道：“这事现在就好解释了，那就是曹胜元在抓到许处长后就强奸了她，并且强奸的很成功。之后，他念及到老同学的情分，并且不想让他所喜欢的许轶初对他恨到骨头里去，所以他不把许处长交给毛局长，而是私下给放回到了共军那边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


 “啊？！”


 胡家民吃惊不小：“他真强奸了许处长，我的天啊，那他可是男人里最他妈幸福的了。许处长那小蛮腰、小骚脚和小挺奶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娘的，让他给享受死了。”


 张峰说：“我这都是猜的，虽说没任何证据，但我相信事情绝对就是这样曾经发生过的。”


 管大头到挺赞成曹胜元的：“我觉得曹胜元倒也算是条汉子，他敢和毛局长抢女人，并且还私下放了人，也算是和许处长讲了同学之情了。”


 张峰却不置可否的笑笑：“算条汉子是没错，但以他这样的性格怎么能成就了大事那。为情所困是男人的一个大忌，犯了这个大忌很可能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对党国大业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胡胖子比他小十多岁的张峰说：“张长官，可见他曹爷心里是有许轶初的地位的。”


 张峰冷冷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没出息！连古人都知道心里有女人，一生一个女人；心里没女人，得天下女人。他曹站长也是党国的栋梁，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吧。”


 其他人见他这么讲，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胡胖子在想这个年轻人太成熟太老道了，要是和他共事的话，稍有不慎就可能死于非命。人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才明白还是曹胜元要显得厚道的多。


 不过胡胖子受到了张峰的话的启示，他突然想了让他一想就要**在裤裆里的大美人林晓童来了。


 当时三方军调办事处撤消，国民党对办事解放军人员进行逮捕扣押，可上海的三个解放军代表却都安全的跑回到了江北解放区去了，这里面难道就没问题吗？


 胡家民晚上睡在管大头为他安排的房间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他想这里面美国人麦克唐纳上校一定有问题。


 麦克唐纳曾经在重庆梅勒斯开办的中美合作所里任过教，当时胡家民还是他的学生后。


 后来麦克唐纳上校去了上海三方军调办事处做了主任，而胡胖子则被分在了军统上海站先跟了前任站长谢长林混，后来又是曹胜元。


 对林晓童这个自己的老对手，胡胖子也一直是记忆犹新。


 抗战时期，作为日本人的汉奸队长，胡家民曾在被破获的地下联络站抓到了时任边区银行干事的林晓童，因为不想把她交给日本人去**，胡胖子想私押她强奸淫乐，却没想到被机智勇敢的林晓童找着了他的一个疏忽，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命根处，当时就被踢得昏死过去了，林晓童这才趁机跑了无影无踪。


 胡胖子醒来后却不恨林晓童，而是想着这么漂亮个大美人从自己手上跑掉了太可惜了。


 抗战胜利以后，他却再一次的在上海见到了令他魂牵梦夤的林晓童，不过这时候林晓童是解放军的参谋在军调办事处里任代表，胡胖子自然不敢造次。以后，他发现站长曹胜元膘住了林晓童，心里非常的吃醋。


 本以为，在军调处解散后，他的军统可以抓住林晓童，搞到的好他可以从曹胜元的碗里分上一杯羹那。因为那时候曹胜元还没和阎敏离婚，因此他不可能独霸林晓童的，以后一定会让大家参与**她，那么以自己的官阶肯定排在前面，就能美美的去品尝林晓童的美味了。但没想到她却被麦克唐纳上校给带走又给偷偷的放了。


 胡胖子想起当时那天晚上带队在军调办事处外面监视的人正是他自己。


 当时有小特务向他报告，说是在办事处二楼麦克唐纳上校的房间里有打斗的声音，他让小特务少管闲事。现在想想那会不会是麦克唐纳正把林晓童拖进他的房间进行强奸所发出的声音那？想到这里，想想那天那房间里所发生的情景，胡胖子忍不住“噢”了一声，在自己的裤裆里又有了事情了。


 他换了条裤衩后又躺了下来。他想现在麦克唐纳上校是美军军联处的代表，还住在上海，很快就要和他的中国对象江佳奇回美国了，自己必须去和麦克唐纳谈谈，摸摸上次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杨洁终于在六安市公安局里见到了郑敏。


 她是以办户口为借口，被郑敏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的。两人一见面就亲如故人。郑敏还打了电话给军管会让何主任也过来会见一下杨洁。


 杨洁告诉郑敏，张峰正在酝酿一个大的行动计划，具体是什么她还无法打听出来。


 “张峰这人很聪明，他知道不动我们的军粮库，我们就会让着他，因此他要占领的六安的话，就采取了逐步蚕食的政策，以后好逼着军粮库迁移。这样，他既得了六安城，还不会引来解放军的主力部队，可见他是个极端狡猾的人。”


 杨洁把两天来在小保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郑敏，请她和军管会的领导们参考。


 “我说难怪的那，张峰、管文辉幕后指挥，非先要恢复了六安的妓院，结果现在把个好端端的女子收教所搞的是乌烟瘴气的那，他们这是一步步的把他们的势力渗透进六安城里来啊。”


 郑敏给杨洁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她的对面说道。


 正好，接到信的何玉周主任喊上了分区司令员叶健生赶到了郑敏的办公室来。


 一进门，何主任就风趣的说：“好嘛，东有杨洁、西有郑敏，这是民间和敌人内部流传的一句传说。说的就是你们两个辣妹子美人是我军的女战士形象代表。现在终于凑到一块来了啊，真是难得啊，果真是一个不让一个的漂亮。此话有理，此话有理啊！”


 杨洁向何主任和叶司令员问了好，她告诉他们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赶回小保山，明天他们一行四人将离开小保山经湖南长沙，再坐飞机返回到上海去了。


 杨洁说：“我刚才在路上好象好看到了一个熟人，似乎叫肖晓强，外号肖大炮。以前是隐藏在华野内部‘布谷鸟’间谍团伙里的奸细，在抓捕他的行动中被他漏网了。你们知道这个人吗？”


 郑敏说：“知道，这个家伙原来是宝山的国民党败军二十一师一个营的首领，这些事被张峰派到了六安来当他的办事处的主任了。这很危险，你看到了他，他就也有可能看到了你，今天晚上绝不能再让他回小保山去，否则一旦见到你，那你就完了。”


 何主任对郑敏说：“好，这件事就叫给你办吧，那怕是击毙了肖大炮也不能让他回小保山威胁到杨洁同志的安全，明白吗？”


 “明白！”


 郑敏敬了个军礼：“首长，我能请杨洁同志吃饭吗？”


 何主任说：“不能。”


 “那为什么啊？”郑敏想不通了。


 叶司令员哈哈大笑道：“因为何主任已经请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不去饭店了。何主任已经从山珍楼订了一桌酒菜，一会儿就要送过来了，就在你郑教导员的办公室里吃，怎么样，没意见吧？”


 “没有，没有，我哪儿有意见那。”


 郑敏开心的笑了，一下让人看上去比她严肃的时候更加漂亮了。


 何主任说：“能一次看到两个大名鼎鼎的美人儿，还真是很稀罕，希望你们在全国解放以后再在一起，我给你们拍张合影，就叫东西美人会好了。”


 杨洁说：“那太好了啊，到时候何主任你可不能忘了啊。”


 何主任说：“那是当然的，还能说了不算话的吗。另外，今天中午我还请了范竹君同志来作陪，你们要多哄她高兴高兴，她从小保山被放回来没多久，心理上还是有阴影的。”


 郑敏说：“首长放心，我一定多和小范多交流，帮她摆脱阴影，回复正常的。”


 要说也真不该杨洁现在就有难，她能及时在和苏北间隔几百公里的地方再次发现了肖大炮，使自己避免了暴露被俘。而几乎是在同时，毛人凤已经到了上海。


 他在上海曹胜元的陪同下办完了事情，准备转去杭州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曹胜元所说的黄洁来了。他想干脆直接去见见黄洁，要真象曹胜元说的那么的诱人的话，就把她带走，到了杭州找机会强奸她后再留在自己身边工作。因为南京的军统总局就要迁往杭州了。


 曹胜元却苦笑道：“老板，真是不凑巧，黄洁中尉她和胡大队长他们到大别山张峰的**救**那里去取经了，不在上海。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你们俩好象总是没有缘分啊，呵呵。”


 毛人凤说：“没关系，我去她宿舍看看，只要有她的一双鞋在我就能判断出她是不是真是个美脚美人了。”


 曹胜元道：“那好啊，我这就带老板去她的宿舍。”


 不过他们在军统宿舍院子里停上，等他们走上楼敲门的时候，看到美军军联处上校麦克唐纳正在杨洁和江佳奇合住的宿舍里。


 江佳奇已经打了辞职报告，准备近期就和麦克唐纳上校去美国定居了，因此麦克唐纳没事就过来帮她收拾些东西。


 这些事情毛人凤和曹胜元也都是知道的，何况毛人凤见到江佳奇还多少有些尴尬，因此，见是他们两人在，也不好说是来找黄洁的鞋子的，只能先告辞走人了。


 毛人凤说：“胜元啊，你也不必过于为我操心女人的事了。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贺倩上尉了，本来我是特别喜欢郭玉兰的，但太大意了被她给跑了。贺倩和她身高差不多，比她却更有活力点，所以我是一定要把贺倩搞到床上去的，至于这个黄洁嘛，就先放一放再说好了。”


 曹胜元只得把毛人凤送上了车，望着他远去了。


 就这样，杨洁这小保山之行，一下就逃脱了两次噩梦的降临，真象是有神灵在保护着她似的。


 等杨洁从大别山转湖南回到上海后，听江佳奇说曹胜元和毛人凤来找过她，才知道自己很幸运的逃过了一劫。


 杨洁知道毛人凤的鼻子的灵敏程度是非常令人称道的，他原先经常闻自己那双被侯老鳖连偷带骗走的平跟军皮鞋，因此对自己的气味有种特殊的记忆，万一和他见面很可能被他闻出自己的味道来的，那时候再想躲是躲不了的。


 江佳奇告诉杨洁：“黄副官，你的脚长的真的很漂亮，要注意躲避毛人凤，这个变态的家伙最喜欢女人的脚和鞋了，上次要不是曹站长来我们宿舍拿错了我的鞋子，那你可能早被他糟践过了。”


 杨洁很感激江佳奇的好心告戒，她说：“谢谢江少校了，我看你行李都收拾了不少了，是不是最近就要走了啊？”


 “还得几天吧。”


 江佳奇说：“麦克他还有些军务要处理，等完了事我们就先搭飞机去香港，再从香港坐船去美国了。”


 这些都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而杨洁要离开还没离开小保山的时候，在六安却发生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件了。


 原来，那天肖大炮要追杨洁没能追到，只好垂头丧气的雇了马车赶到了收教所。


 但收教所白天是不允许男人进入的，就是晚上留宿在收教所的男人也必须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收教所进行学习教育的之前全部离开。


 不过，肖大炮因为是小保山六安办事处的人，身份特殊一些，加上他又是来找副所长秦玉的，看门的警卫请示了杨所长后还是放他进到了收教所里去了。


 秦玉正在办公室里和刘萍指导员说着话那，刘萍正教育她不要再让姐妹们干这样的事了，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劳动而自食其力的。


 秦玉很不以为然，她说：“我的大指导员小姐，你说的道理我也明白。可干我们这行的人干惯了这个哪儿有兴趣再转行啊，这行来钱多快啊，床上一躺，大腿一叉，那白花花的银子就有了，吃的喝的穿的也全都不愁了，比那辛苦一年还不抵床上睡一夜的人来说轻松个上百倍。所以你劝是好意，但我们这些人和你不同，我们接受不了的。”


 刘萍则严肃的说：“那是因为你们好逸恶劳惯了，只要自己有决心，那肯定能慢慢的扭转过来的。”


 秦玉说：“算了，我看还是你当你的解放军的女干部，我卖我的身，咱们走不到一条道上的。”


 刘萍还想说什么，来找秦玉的肖大炮敲门进来了。


 秦玉见到肖大炮，知道有事，当着刘萍的面不好谈，于是就把他领到了自己和黑牡丹合住的房间里去了。


 见到了她俩，肖大炮说：“妈的，那个湖南的卢大少爷不肯走，非要你们兑现承诺。”


 黑牡丹说：“什么承诺啊，我们承诺什么了啊？”


 肖大炮道：“看看，忘了不是。你们不是答应人家卢大少爷，让他明天奸到刘萍那个大美人的吗。”


 “啊？！这不是随口说着玩玩的吗，怎么他还当真了啊？”


 黑牡丹吃了一惊。


 肖大炮说：“人家是当真了，诺，这是他付的定金两根金条，说等事儿成了还有三根那。五根金条那可是五千现大洋啊，够你们俩挣上个一年两载的了吧？”


 说着，肖大炮把两根金条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秦玉把金条拿在手中看了看，又用牙咬了为难的摇摇头：“钱是真不少，足够我们姐妹花消上两年的了，但他要的人不好办啊，你也看见了，你来的时候刘大指导员还在教育我那，要她卖身岂不是说天下第一大笑话吗？”


 肖大炮说：“人家卢大少爷发话了，要是嫌钱少还可以加码，但他要那个刘萍是要定了，否则要带人把你们几个给杀了再回湖南去。”


 黑牡丹一下晕了头，对秦玉说：“看来这里要发生火并流血了啊。他娘的，我们哪儿去给他搞刘萍啊。不行开打就是，通知小保山，我们给这个卢大少爷来个先下手为强。”


 肖大炮也说：“对，不行的话就先做了他们！”


 秦玉说：“牡丹，别急，这事儿我们得好好掂量掂量。我看最好还是和平解决，以免把事情闹大了。”


 黑牡丹说：“怎么个和平解决？除非你能让卢大少爷奸了刘指导员，否则我看他是不会罢休的。”


 秦玉说：“我看可以试试，明天上午我找刘萍好好谈谈，给她四根金条，看她肯不肯出来陪卢守望睡一觉。大炮，你再去和卢守望说一声，让他加两根金条来。这样就是七根了，我们拿三，让刘大美人拿四，希望能吸引住她。我知道她家在四川的农村里，四根金条足够她全家过上好日子的了，可以盖三间大瓦房，再买上十母好地和两头牛的。应该足足可以让她动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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