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洛阳前任县令义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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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龙哭喊着:“哥,你死得好惨啊!”退到了原处。
平怪冷眼看了看他。
杨金氏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低着头,眼泪直往下滴落。
“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人,大刑伺候!”洛阳县令宁宏以掌击案。
杨金氏失魂落魄般抬起头来,呆呆地盯着洛阳县令宁宏,口中喃喃说道:“我没有杀夫……”平怪似有所悟,走到洛阳县令宁宏身边,附耳低语:“大人,我看这女人现在神经有些失常,再审下去可能会发疯,那事情就麻烦了,不如改日再审。”
平怪话音虽低,奇怪的是堂上堂下的人谁都听得一清二楚。
洛阳县令宁宏立即明白,平怪发现了什么破绽,所以找了个借口让自己下台,便顺水推舟道:“本县今日还有要事,这案子真相已明,改日再审也无妨。来人,将杨金氏、小二混押入牢房。”
回到后衙,洛阳县令宁宏与平怪坐下,不见了倪痴,洛阳县令宁红问平怪:“克尚呢?”
“他出去找几个朋友了。”平怪说道,“他跟丐帮很有交情,小二混既是乞丐,那么一举一动俱在丐帮监视之中。他要去查查小二混说的是不是真情。”
洛阳县令宁红又问:“你刚才说杨金氏快要发疯,肯定是个借口,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平怪正要回答,仵作进来回禀:阿贵确系服毒身亡。
洛阳县令宁宏又命仵作带四名差役再到广福寺去开棺验尸。
见仵作走了,平怪才说道:“我担心大人再审下去或许会屈打成招,所以赶快阻止。”
“你认为杨金氏不曾害死亲夫?”
“不,还不能肯定。不过,杨金氏给我的印象是个懦弱的女子,似乎不会采用这样阴毒残忍的手段谋杀亲夫。相反,我冷眼旁观,总觉得小二混与杨玉龙像在演戏。
还有,杨玉龙怎么知道阿贵是‘畏罪自杀’呢?”洛阳县令宁宏听了,仔细一想,也觉得平怪说的不无道理,就站起身来说道:“等一下再研究吧,我到厨房去吩咐他们烧几个好菜,准备一壶好酒,我们边吃边谈。”
过了不久,仵作回来禀报:从杨监生尸体下腹取出半尺多长一根铁钉,铁钉确实是从尿道口刺入的!”
洛阳县令宁宏看了看仵作呈上的铁钉,就吩咐衙役交给刑事房备案。
酒茶备齐,洛阳县令招呼平怪动筷,忽然一人推门进来,说道:“就不等我来吗?”正是倪痴,他笑嘻嘻自己入座,继续说道:“我打听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情况!我们都中了圈套!”
洛阳县令宁宏惊问:“你说什么?”
倪痴一拍桌子道:“小二混这混蛋骗了我们,他搞的是假揭发!”
洛阳县令宁宏和平怪不约而同,放下了筷子。
倪痴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小二混揭发杨家凶杀案的事耸人听闻,此刻全洛阳城早已传播得沸沸扬扬,简直是无人不知。
可是我刚才与几位丐帮兄弟说起这件事,他们却笑得合不拢口。
我问他们为什么笑,他们找来了七八个小乞丐,让我自己问这批小乞丐。
宁大人,你猜二月十一日深夜小二混真的是在干什么?”
洛阳县令宁宏一怔,说道:“他不是翻墙进入杨监生家后院偷窃,觑见了凶杀案了吗?”
“不是!”倪痴哈哈一笑,“那天,小二混和这批小乞丐聚在城西周家废祠堂里赌钱,从日落一直闹到鸡鸣,从未离开祠堂半步,外面不停地下着雨,小二混连撒尿都撒在祠堂墙角,他哪里去过杨家后院!再说城西周家废祠堂与城东聚奎街相隔好一段路,小二混即使奔一个来回,也至少半个多时辰,瞒不过这批小乞丐的眼睛。我看,等一下把小二混从牢里提出来,打几十板子,不怕他不招实情。”
平怪笑道:“小二混不会轻易招出实情,他会说自己与阿贵有仇,所以编了个故事来陷害他。至于铁钉的事,他会说这是碰巧说中!”李县令听了点头同意。
三友边喝边谈,平怪想出了一个侦破奇案、擒拿真凶的办法,洛阳县令宁宏和倪痴听了同时击掌称妙!
暮色笼罩洛阳城,明月圆如银盘悬在空中,月色溶溶泻落在大街小巷,寒风越刮越紧。
县衙门东侧的一家店铺屋檐下隐匿着五个人:平怪和四名强悍机敏穿着便衣的差役。
县衙的大门打开了,小二混走了出来,哭丧般的脸一下子漾起了笑意。
洛阳县令宁宏刚才把他从监牢里提出来,训斥了几句就释放了他。
小二混向两边看看,街上行人稀少没有什么异样,就一扭身往西扬长而去。
平怪严密监视小二混,看他去向什么人领酬金。小二混演了这么精彩的诬告戏,酬金肯定不是小数目。
小二混走着走着,到了青云楼,一摇三晃就走了进去。
一会儿青云楼打烊了,茶客一个个走了出来,青云楼的灯火也一盏盏熄灭,小二混没有出来。
平怪和四名衙役等了一个时辰,小二混仍然没有出来,这时青云楼只有楼上北间内房的灯火还亮着。
忽然,一个行人走到青云楼门前停了下来,平怪一看,是杨玉龙!
杨玉龙轻轻敲门,店小二打开了一条门缝,杨玉龙急不可待地挤了进去,门又关上了。平怪暗暗冷笑,杨玉龙想必是给小二混付酬金来了!杨监生一死,杨金氏又犯了谋杀亲夫的死罪,他俩没有后裔,万贯家财当然由杨玉龙一人继承,杨玉龙肯给小二混多少钱呢?
又等了一个时辰,街上行人全无,家家户户早已进入梦乡,平怪和四名差役还在耐心地等着。
青云楼的门轻轻开了,店小二探头出来向外一望,缩了回去,随即就踱出来一个人,衣袋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钱,不是小二混还能是谁?小二混似乎醉意正浓,脚步踉跄往右一个转弯,朝西走去。
平怪正要命两名衙役跟踪,忽然青云楼的门又开了,又出来一个人,此人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脸,头又低着,平怪认不出他是谁,只能判断出他不是杨玉龙。
这人也向右一个转弯朝西走去,似乎要跟踪小二混。
平怪和两名衙役也起身跟踪,留下两名衙役继续监视青云楼。
小二混一直往西走,看来又要到周家废祠堂赌钱去了。走到树荫浓蔽房舍稀少处,小二混得意忘形,哼起了戏:“孤王酒醉挑花宫,韩素梅生来好……”
突然后脑勺猛遭一击!
平怪没有料到跟踪小二混的家伙会突然行凶,一看他一掌把小二混击倒,立即意识到这是“灭口”的阴谋,忙喊:“抓住他!”
凶手回头一看,见有三条壮汉追上来,便拔脚往前飞逃!
平怪命两名衙役追拿凶手,自己蹲下查看小二混的伤势,一查看不由大吃一惊:凶手一掌击碎了小二混的后脑骨,小二混已经断了气!
再说凶手一掌击毙小二混,见有三条壮汉追来,心知不妙,便赶紧往前飞逃。
他轻功不错,不一会儿便甩掉了追来的两名衙役。
夜风刮得树枝嗖嗖尖叫,凶手转身向北奔了大约半里路,又折向东面往回奔,渐渐青云楼在望,楼上北间内房的灯火已经熄灭。
凶手迅速趋近青云楼,纵身一跃跃上了房檐,正是北间内房的窗外。
窗隙开了一条缝,凶手一把推开窗,纵身跳入!双脚刚一落地,耳边听到一声断喝:“着!”右膝盖被人踢中,顿时痛入骨髓,跌翻在地,还来不及喊话,身子已被人绑了起来。
有人喊道:“点灯!”
灯亮了。灯光照耀着五个人:地上被绑着的茶楼陈老板和平怪、两名衙役以及被绑在椅背上嘴里塞了毛巾的杨玉龙。
陈老板痛得不住地呻吟。平怪对他冷冷一笑,说道:“陈老板,你一掌击毙小二混,功夫真厉害!不过,你的身手不凡,我昨天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
洛阳县令宁宏连夜升堂审讯,大堂上火炬熊熊,两旁站立的众衙役个个怒眉瞪目,地上堆放着各种刑具。
跪在堂下的杨玉龙早已吓得丧魂落魄,陈老板也是一脸死灰。
无须动刑,自知难以隐瞒的杨玉龙和陈老板乖乖地招供了作案的全盘过程。
杨玉龙自与兄长杨监生分家后,整天吃喝嫖赌,很快把财产全部荡尽,向杨监生借钱,杨监生开始还借给他,次数多了,杨监生就不理他了。
杨玉龙怀恨在心,就想谋夺杨监生的财产,孤掌难鸣,请谁帮忙呢?他想到了青云楼的陈老板。
他是青云楼的常客,跟陈老板很熟,暗暗跟陈老板一谈,陈老板先是不答应,后来听到能分得杨监生的一半财产,大约有1千多两银子,陈老板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作了十分周密的布署。陈老板身怀武艺,平时深藏不露,无人知晓,他就在二月十一日深夜,冒雨潜入杨监生家后院。见杨监生在灯下读书,他就破窗而入,往杨监生前胸击了一掌。这一掌击得有分寸,只昏不死,然后褪去杨监生下衣,用铁钉钉死了杨监生,又替他穿好下衣,跃窗而出。
接着,二月十三日上午,陈老板知道李县令的棋友倪痴必来青云楼喝茶,就编造了一个阿贵与杨金氏通奸的故事哄骗倪痴,估计倪痴会向李县令汇报,这样,李县令就会作出主仆通奸谋死亲夫的错误判断。但是,陈老板万万没有料到,这天早晨会发生一名茶客向他敲诈的事,竟让平怪看出他身怀不凡的武艺。
洛阳县令宁宏果然中计,亲往广福寺开棺验尸,一无所获,羞愧而回。
杨玉龙、陈老板就重金收买小乞丐小二混,教会他一番话语,让他明天在县衙“将功赎罪”,进行揭发。为防阿贵与杨金氏的口供对不拢而使洛阳县令宁宏生疑,就索性当天深夜再由陈老板潜入杨监生家,用刀子威逼阿贵服下毒药,制造“畏罪自杀”的现象。
二月十四日一早,陈老板以抓住小偷为名,将小二混带到了洛阳县令宁宏面前。小二混的揭发使洛阳县令深信不疑,但也万万没有料到,平怪产生疑心而让倪痴通过丐帮的关系调查小二混。
倪痴一调查,就使李县令与平怪对案件有了全新的看法。
杨玉龙与陈老板还蒙在鼓里,以为只要再除掉小二混,这事就算彻底办成再也不会被戳穿了。陈老板一掌击毙小二混后,见有三条壮汉追来,还以为是巧遇,直到返回青云楼,被平怪一脚踢翻,身遭捆绑,又见杨玉龙也被抓,才知道阴谋最终败露,一心害人,到头来还是害了自己!
案情大白。
县令宁宏判杨玉龙、陈老板死刑,杨金氏无罪释放。
郅正看到这个卷宗怒从心头起,瞬间骂了气力啊:“这宁宏好生不要脸,前任洛阳县令义纵也是出名的好官清官,也是断案的能手,没想到宁宏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把洛阳前任县令义纵的功绩编排到自己身上,真真是岂有此理!”
“先生,你别急着骂,来看某发现的这一卷卷宗上面的案子。”
乌骓子雄拿过来一个书简交给郅正,郅正低头仔细查看书简内容:
元狩五年,也就是三年前,隶属三川郡的洛阳城旁旁边的阳县,地处长安、邺城、汉中三府的三角中心,水陆交通十分方便,南来北往的商贾游客,络绎不绝,各种生意买卖十分兴隆,是个富庶之县,居民百姓多是殷实之户、小康人家。
阳城北通往砀郡西边的官道旁,不远处有一琉璃亭,亭中建一八角琉璃井。
这井和亭皆是阳城富户筹资建成,供人们观赏游玩,因而成为当地一景。
后有一疯汉掉入此井溺水身亡,人们因忌讳就来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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