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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真章

姚宁消失了,第二天搜救队的人发现了江边木桥上摇晃着爬下松树的林晓,他穿着可笑的女生网球裤,手上裹着一条染血的白色蕾丝。他就这样穿着走在梅渡的桥下,晕倒在光滑的石凳上,他穿着实在怪异,破烂的上衣裹着胸前,几块零落的破布顺着他的胸膛跌落在那条网球裤沿。如此打扮以至于人流不少的梅渡也没有热心人前来打扰昏昏沉沉的男子。他就那样趴在石桌上,沉重的呼吸使得前方冰冷的桌面蒙上的厚厚水汽随着气温的回升蒸发成虚无,湿透的衣裳早不再顺着那几根破布条往地下滴水。他打了个寒颤醒来,看着不远处窃窃私语的围观人群。他往身上随便一撇顿时吓的不轻。略微回忆后顾不上有女同志一把扯下上身那块破布系于裆下,又将那条不知道何处穿来的网球裤一把丢出丈许。望着依然莫名的观众,他强颜一笑道:“跟别人打赌,我领赏去。”

他听到那则车祸的新闻:

洪武大道与建国路交界发生一起严重车祸,货车司机和摩托车司机当场死亡,摩托车一女乘客目前尚未脱离危险期。现在章丙市立医院抢救中

昨夜之事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如今最紧要的还是回家换衣服。

秦峮最近挺麻烦,总是有些不入流的人物挑战他,这些人的派系连秦峮自己都分辨不清,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他发现那部分有一定实力的不明攻击者是退役军人,而其他则是市井混混。秦峮本打算杀一个下马威,谁想挑衅着越来越多,不厌起烦。这些痞子他不敢真杀,又不能轻易放过。同时他也不能放松警惕。死去的高保全便是这种战争中成功上位的小头目,拥有的实力虽不足以威胁到秦峮,但起码能令其一定程度的受伤。更何况暗箭难防。最麻烦的秦峮本身就是不愿见光的类型,偶尔出现也是持有特殊目的,很遗憾他的现身都没有带来预料中的结果。比如小山,郎念平躺着装孙子。比如天南方,他不能力挽狂澜。所以他更是懒得真颜出现在公众场所。可是近来老大人并无任务指派,似乎存心晾他以晾,好让他能够反省前几次行动的过失。偏生秦峮没有那么高深的觉悟,习惯于逛声色场所的他准备摸清章丙的地下生意

“老板娘,理发”秦峮特意找一家干净的店坐在靠背椅上喊道

“帅哥,我们这先按摩,后理发”里屋出来一个人。

“你这店太小”秦峮很专家的评价道

“我们楼上有雅间”里屋出来那个丰满女人媚笑

“上去瞧瞧”秦峮起身道

“帅哥来的真是有点早,我们接待的都还在睡觉呢”丰满女人又调笑道

“早上好,有精神”秦珺诧异于老鸨的大胆,心想这种档次能有什么好货色,他轻哼一声,望着二楼的布置。二楼入眼是一个较一楼大上一号的厅子,几个黄色沙发上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女子,天气不冷,她们穿的极少,薄薄的内衣加条超短牛仔裤就是她们全身的附着物,秦峮站在窗户边听着老鸨絮絮叨叨跟他说着价钱事项。掀开窗角望着巷子的秦峮只是偶尔听清哪个小区几单元,其他的便照她的意思做着,也没操什么心。胡乱付了些钱,便留了老鸨电话让他送个女子到那便消失在巷子深处。老鸨纳闷的将望着窗外的视线收回,指着一名站着的女子狠命骂道:“他吗在不接客我打死你,这位可是贵客,伺候好在回来吃中饭”女子长得很丰腴美态,皮肤也是极好。只是精神略显萎顿,脸色惨白。

秦峮向着巷子深处遁去,隔着一个小拐角望着前方正慌张的向前移动着步子的男子。赤膊着上身身下晃荡着几根布条的林晓一改光明正大走洪武的习惯,开始绕近道穿起巷子,这令得并不乐意白天出行的秦峮好奇心倍增,不顾暗藏的危险缀在后边。然而等他再次从黑暗中露出身形时他赫然发现林晓不见了踪影,他心里暗骂那老鸨不合时宜的电话,又不甘心的朝前边移动几步。他穿过不远处一个小街角,便听的后边街角的一个木娄中传来小石头落地的轻微声响。他下意识后仰朝里面望了一眼,发现林晓隔着墙正拼命用手指指着秦峮正前方。时至晌午,太阳正懒洋洋的照射在他的头顶,只是一点偏左,在他的身体右侧出现并不明显的薄薄影子,他望着前方屋子阴影下多余的一个小小突起,那个只有半个拳头大的略淡影子。秦峮何许人也,一阵穿巷风迎面而来,他仍然淡定的发现那个突起处上沿有短发飘动的痕迹,风拂过,吹得巷子发出呼呼的声响。秦峮左手对着后边巷子竖起根中指,右手作势捋了捋飘起的乱发。他开口道:“好汉,竟然来了还请现身相见吧”。

前面的巷子传来一片嘈杂声。“不愧是秦峮,好毒的眼力”为首的人身着运动服。他挑了挑眉,望着秦峮伸入前胸内侧口袋的手说道。后面两个壮硕的大汉望着秦峮却是戒心十足。但是可以肯定,今天的三个袭击者,明显在实力上高出几个档次。这不由得秦峮不认真对付。他手伸向上衣内侧的口袋,林晓心想办法倒是简单,都差点开口提醒装消音器。秦峮继续淘着,一点不像专业人才。前方3个大汉表情变幻极快,硬撑着没有离开。少许,低着头作痛苦状的大汉忽然听到秦峮在电话里说道:“叫姑娘上包间,我就到”。他抬头盯着仍然仔细望着周围,像是在研究什么特殊景色的秦峮,才赫然发现秦峮手中握着竟只是一手机,接着又听到一句:“没女人疼还真是悲哀,衣服破了都没人缝”。对面3名大汉爆汗,心里恶战在即,看你能横几时。

秦峮懒得回应对面传递而来的疑问信息。只是拉起上衣的拉链,索性靠在墙上,正对着林晓那条巷,拿起手机在屏幕上划拉着。领头的大汉有些气恼:这什么态度,就算我不对在先,你这鄙视我的态度也有些小瞧了我吧,虽然我实力较你差上一些,但是合我三人之力足以与你一战。他试探性的往前小迈着步子,秦峮笑咪咪的望着屏幕半响没有做声,仍然划拉着。

窄巷的林晓急的不行,早便听说这家伙爱胡闹,看来倒是真的,只是秦峮要死没人拦得住,那也别拉自己做垫背才好,虽然昨天很想死,可是陈橙的牺牲让他寻着活下去的责任,况且昨夜他只是处在半清醒状态而已。他小心翼翼的朝巷子深处望去,那里尽头是一堵不高的墙,林晓估摸着高度,决心自己跑路,秦峮与他只是一面之缘。今天更是尾随自己走了一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他虽然与郎念平聊的欢,可始终是史大人的手下,老者的死他能脱得干系?看来他的缓兵之计妙不可言,墙头草随风倒的功夫也是手到拈来呀!这时三人已经行至秦峮的2米远,出手便能到达攻击范围的领头者急速迈前一步,秦峮抬手一推,却推在空处。攻者却停的果决,秦峮望着巷子里转手欲遁的林晓喊了一声:“走了别后悔,你不想出来叙叙旧!”。

手攥着白蕾丝的林晓痛苦的扭过脸,怎么还没有打起来?该死的秦峮我跟你很熟吗?叙旧,你要我死直接说得,成天提心吊胆还让不让人过安生日子?可是秦峮竟然发话,所以明里暗里的目光自然全数转移到他的身上,想走?没门,他甚至感觉到巷子上方的窗户上几道目光锁定了自己,他晃头清除这可怕的幻觉,缓步朝秦峮走去。听得秦峮在那边肆意的叫道:“还看什么看,就等你了”。他问秦峮有事吗?秦峮摇头示意没事。林晓闷想:没事等我做什么?

他出的巷子,望见大汉中那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忠旺。林晓心里大定,小步转大步,跑将起来,一瞬息功夫他已经出现在忠旺的左方敬上晚辈礼。谁料秦峮又呵呵笑道:“这侧面礼不错”。言下之意就是林晓左侧行礼于礼不合。林晓刮个白眼。心跳加速的望着忠旺的侧脸。他发现忠旺很赞赏的望着秦峮。身形未动只是脖子微转朝他瞥来一眼复恢复那种漠视态度。诚然对于秦峮,处于弱势的林晓本能的要与他保持距离。而作为上位者的秦峮,应该也存有为尊的傲气才是。可是今天的情形明显是林晓不知分寸,畏首畏尾了。秦峮这时又笑道:“以后还有更大领导要见呢,礼数不到可是要吃亏的哦!”林晓懵然,心想要真能结交大领导还得承秦峮的情。方才的举动确实损了自己的形象,林晓搜肠刮肚想着该说什么,可是终寻不着起头的话,只是愤愤的把前晚做功课时想出的那句话抛出来:“竟然搞地下工作又有谁认识你的模样,有必要白天也易容?”

这回轮到秦峮怔住。秦峮想到应该是天南风那次碰面。他继续笑着说:“所以我没有化妆”。他想想林晓说的确实在理,易容与否都逃不开麻烦,看来自己这个方面的道行实在欠火候。还有如果真如郎念平所说与林晓多熟络,易容太没有诚意。再者哪个大男人喜欢涂脂抹粉的?只要别让圈外人觉出不妥就好。

忠旺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不多,那种剑拔弩张也从他的神情里消失不再,既然此刻大家都是朋友,还打什么玩意。身后的大汉也长吁了一口气,明显是与秦峮有过命的“交情”。一伙人随意说了几声,忠旺意味深长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低低的声音喝道:“走吧”。秦峮面带微笑目送三人离去,对着身边的林晓道:“你说这句话可给我提了大醒”。林晓会意,有些不切题的说:“谁叫我们长的像呢”。秦峮微笑不语:“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我请客”。林晓警惕的问道:“干什么”。秦峮神秘一笑,拉着他走过2个巷口,他跟林晓说道:“够兄弟就等我会”。

林晓心想忠旺不会害自己,他抽身而退自然确保自己的安全。何况在极似自己的秦峮面前,强烈的好奇心压制了逃遁的反抗之意。林晓心里暗骂自己的好奇心,一边焦急的等待着。似乎过去了很长时间,秦峮才从拐角处露出头来,只是此时他已然褪去了上衣,手里多拽着两顶帽子。他吩咐林晓戴上。那帽子属于情趣用品,帽子呈绿色,竖条形状,最上方有个凹口。林晓下意识的护着裆部,惶恐不安的问道:“你想干嘛?”秦峮也不答话,拖着林晓往前面的路口走去,秦峮苦笑一声道:“难怪干警察累,方才我用GPS导航都确认不了那栋楼,还得去问本地人。谁料半天没有找着人,只有那么一家店。我习惯买些东西问路,防止受骗。所以买了二顶帽子。”林晓半信半疑问道:“你的衣服?”秦峮朝林晓望了一眼,憋着脸红却没有笑,只是轻轻说了一声:“你不觉得这样更像兄弟”。林晓了然,除了自己裤子多几根布条以外。迥异的头发已经被帽子遮掩的结实。自己的肤色已经在夏日里阳光的肆意入侵后接近胸口那道伤疤的颜色。还真是双胞胎模样

秦峮拽着林晓往前慢慢悠悠走了几分钟,便来到一个严实的楼道铁门处。秦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把钥匙,咔哒一声开了门,楼道门很小,只能容二人通过,秦珺走在前面还不忘调笑一句:“肌肉可比省城那时松弛不少呀”。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傻子都能猜到秦峮要做什么!林晓当然不敢相信面前看似真诚的秦峮。干这事的有几个靠谱?秦峮似乎知道他所想,讪讪笑着。走到3楼,秦峮敲了左侧的门,接着自己又用钥匙打开后侧的门,指着左侧门口向林晓道:“借你处男一用”。秦峮望着林晓的那几根布条,露出厌恶的神情,他说道:“这装扮怎么调情呀”他一把扯下林晓的烂布条诡异的笑着闪身入右侧门里。这时左侧传来女子微颤的声音:“请进吧”。林晓望着门开了一条缝,迟疑半会终究还是进去了。

右侧房内的秦峮只是草草的望了身后一房一卫的单间一眼,房里除去床和电视没有其他摆设,屋里没有人。他小心拉开门,将手中的布条丢到左侧门口。继续朝着猫眼望去。

左侧的林晓进得门来,见的床上那名丰腴的年轻女子林晓还算冷静,也不多话,低头拉把椅子坐着,女子颤抖的声音问道:“帅哥不。。来”。那声音听的不专业,却有种奇异的酥麻感,勾得林晓不由抬眼复望一眼床上女子。林晓心想果然是专业的,这清纯劲可与她的丰满不匹配呀!他这一望不打紧,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女子已经褪去了那件单衣,而是因为她的面容。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搜肠刮肚的找寻熟悉感的来源。是她,老者身边的女人。他继续望着,女子也慢慢将含泪的眼神移过来,与那天下男人见着**后同出一辙的火辣猥琐眼神相对。她见得林晓摘下那顶帽子,缓缓走过来。女子拉过一床被子,眼神带着几分畏惧,又似乎多了几分希望。那眼神,像是眼前这名嫖客能带她从良一般。林晓坐在床沿。眼神依然盯着她。她似乎多了许多了然,明显是认出眼前男子的身份。但是她并不抱太多希望

“你是老者的女人”林晓试探的问道

“你是那名狱警”女子操着江浙口音,那吴侬细语说话更显得温柔

林晓听的舒畅试着用那腔调说:你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

女子却努力矫正口型想把话说得更普通一些:因为他死了

这回林晓不敢造次,他正色道:就没人管你?

女子说:没

林晓又说:那也不至于。。

女子说: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只是厌倦,可是我只会这个。。

寥寥数句,林晓已经做出判断,她是老者的人,却不是陈竹林的。老者死后,迫于生计她重操旧业。想些老者的情分,又添些爱美之心。林晓怜悯之情大起。开始颇为得意的干着自己的老本行,也就是用在劳改犯身上的安慰。譬如好日子还在后头,譬如柳暗花明又一村,譬如蝼蚁尚且偷生云云。。。他说了不下数十句,全是清一色的套话,如此官方的言语纵是三岁孩童也听的厌烦,林晓无味的说着,偶尔瞥瞥女子修长的雪白裸足。女子倒没有言语,一味弯着腰娇柔的低着头坐在床上,这时一滴眼泪滴落在她的那只裸在被外的右脚上,林晓看的真切,一时有些震惊。他双手托起女子的下巴与女子泪眼涟涟的痴痴眼神相对。女子年纪并不大,只是略尽风尘显的媚态而已。当四目相对他才发现她脸上充盈的稚气,女子说道:“叫我倩儿吧”。林晓还沉寂在那眼泪里,心想莫非自己的忽悠功夫在反复试验中得到淬炼升华,但细想又是懊恼,因为刚从学生妹升级为打工妹处于最脆弱时期的陈延否认了他的自恋看法。那么眼前的一幕如何解释,难道真是自己捡到宝,鸡都比学生妹单纯?

倩儿是带着任务来的,时至下午1点,她仍未吃午饭,她从电视机台上拿出一瓶未开的可乐,拧了半天没有拧开。发愣的林晓木然的接过,他见着她拿起两个一次性杯子。接过他手中的可乐倒在杯子里。

倩儿说:“为我们相识,干”

林晓依旧木然道:“干”

一切如嫖客招妓一般,只是少了核对的步骤,多了些不露骨的调情手段。

林晓喝了几杯,冰冷的寒意暂时压制了他二十余年的欲望,这时倩儿眼神迷离的望着他道:你能帮我吗?

林晓摇摇头,他可没有娶妓女的准备

秀发披下后的倩儿坐直身子,显得超年龄的成熟。她一把拉开被子,往林晓的身子旁挪动。林晓被那雪白的胴体晃晕了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纯个屁啊,豁出去了。倩儿已经用双手扣住他的双肩,气息变得凌乱。林晓脸色开始发红,眼神变得渺茫。周身似乎被热气占据,此刻倩儿的秀颜和肉体在他的眼里变得完美的近妖,他不能自己的搂住眼前的娇儿,嘴唇猛地吻过去。手挽在倩儿的胸后慌乱的摸索着那细小的胸罩扣子。倩儿也忙不迭的摩擦着林晓的身子,双手在他的身下来回绕着圈。

想当时在省城的那个小山丘之下,他与罗美女也只是隔着衣服游戏而已。可是真真抚摸少女温润的肉体,那才是实在的战场。林晓一把将倩儿按在床上,望着倩儿涨红着妩媚的脸,被压得吃痛的倩儿双手紧抱着林晓的腰,同样望着红的快要滴血的那张男人脸。一瞬间娇声连连,两人的动作引起破旧的床板吱呀的怪音。前面的声音,林晓在警校学生的手机上听过。但是后面的声音,那不纯粹是床板,还有门板。可是这对春游的男女竟然毫无察觉。

于无声处听惊雷,晴空一声炸响。捣乱的秦峮冲将进来,望着床上正撕扯着自己内裤的男子大惊失色。他一把冲过床沿拉起如梦游的林晓骂道:“你吗,干这事不带套你会死。”他复望着二人的脸色,又疑惑的提起那瓶可乐,大喊头疼。但是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林晓气恼的瞪着已经穿上衣服带着帽子的秦峮甩手叫道:“不是你要请客的吗?干什么嘛”秦峮懒得跟他解释,连拖带拽的往门口奔去。门口和楼道上已经横七竖八躺着几个陌生人。二名状似昏迷,还一名哎哟哟的叫着。林晓望着这凄惨场景勉强醒过神,站定在门口疑惑的看着秦峮递来的可乐瓶,他郁闷的蹲在那名叫骂的男子面前,发狠的撑起他的头,朝他的嘴里拼命灌着。这时屋内的秦峮闪身进房间,牵起还梦游般的倩儿的手,觉得不合适又放开。他朝林晓使了个眼色。三人从左侧的房间窗户上跳出,接着走过几个宽阔的屋顶,顺利寻着一个楼梯,出现在一个大巷子里,远处,洪武大道已然在目。

这明显是嫖客妓女的逃跑专用通道。秦峮一马当先轻车熟路的下了楼梯,正欲朝洪武大道奔去。然而今天的局果然并不如想象中的简单,楼梯的侧后边一个人声响起:

“我可不是那群蠢警察?”

秦峮回头望着眼前的人道:蒙峰林,果然快

蒙峰林哈哈笑道:这不急着来报杀头的仇嘛,还请秦兄给个方便

秦峮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蒙峰林面色一变说:那便一起收拾了

秦峮眉毛微挑道:你就不怕大人怪罪

蒙峰林道:大仇不报,活着又有何意义

秦峮道:我还得带他见大人,他的死活由不的你

蒙峰林说:今天不动手,以后还真不好下手,那便得罪了。

林晓早被秦峮拉下一段距离,待他和倩儿走到楼梯处,才发现秦峮在等着他们,然而秦峮所面对的方位却是巷子里侧,那里可是死路。他试探着朝里侧望去,可是楼梯挡住哦视线。他涨红着脸紧紧拽着倩儿的手,朝楼梯下一格一格的渡着。他的手心全是汗,不知道什么他的,还是倩儿的。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憋着的。楼梯很快离开二人的视线。只听得双臂相对和秦峮大吼的声音:“快跑,往大路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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