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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英雄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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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武植找來陳家強和劉宗昌等諸將,待眾位將軍坐定後,提出讓陳、劉兩人先帶四萬五千名士兵回京,而他則帶五千親軍,再在太行山上坐鎮一各月,觀察一下當的情況,確定匪患是否徹底根除。


 陳家強等人只覺得狀元郎一心為民,心中哪有不願!


 定下記劃後,兩人就份別帶著部隊回開封,而武植責率領五千親軍,在山下紮營。


 白天,武植在大帳中待了一天,到了晚上,找來幾名心腹,吩咐一番,讓其中一人躲在大帳中扮他,其他諸人晝夜換班守在門口,平時不讓人靠近。


 吩咐妥當,他悄悄離開大營,去田虎的太行山寨與兄弟相聚。


 田虎和王慶早在山寨門外相候,少不了一翻兄弟再會的情景,隨後,設下宴席,三人邊喝酒邊敘久別重逢的經歷!


 武植將多吸引些好漢來投的想法說出,田虎和王慶自是樂意,他們現在正是缺兵少將之時,如果真有江湖上的知名好漢投奔,山寨實力大增!


 王慶問:「三弟,不知你可有把握讓江湖上的好漢們前來投奔?」


 武植微微一笑,「大哥,這個你就瞧著吧!不出一個月,一定會有不少好漢前來。」


 「三弟到底有何妙計,快說來聽聽!」田虎好奇的追問。


 武植隨口說了他從書上知道的幾位好漢遭遇,當然在他口中,這些全是他行走江湖時,道聽途說來的。


 王慶和田虎對他毫不懷疑,只覺得武植這一趟在外,有過人收穫,非常高興。


 第二日,太行山寨樹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傳告江湖,廣招英賢,在山上設立了英雄擂,上擺三塊大石,第一塊五百斤重,凡是能舉起之人,立刻當上山寨的小頭領,第二塊有千斤重,凡是能力舉著,立刻擔任山寨大統領,第三塊足有兩千斤重,如果有人能舉起,立刻為山寨當家,和太行山寨上已有的當家並列!


 從此,天下有不少知名豪傑前來投奔,半個月時間,前來投靠的英雄,有名的共記『病尉遲』孫立,『金錢豹子』湯龍,『小溫侯』呂方,『撲天雕』李應等人。


 其中孫立和湯龍、呂方都抬起了千斤大石,當上了山寨的大統領,而李應更是連搬三塊巨石,成為了山寨中的新當家!


 這天,武植和田虎和王慶等人在大廳設宴招待新來的幾位兄弟,雖然他們才來不久,但都是性格豪爽之人,幾日相處,都和自家兄弟一般!


 就在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忽然闖進一名小嘍囉,氣喘吁吁的稟報,「各位當家,大事不好了!英雄擂上的三塊大石,全被人扔到山崖下了!」


 武植心中一驚,忙問:「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嘍囉喘了口氣,「稟三當家,剛才山下來了兩個人前來投奔,我們也沒在意,讓他們去英雄擂試試,誰知其中一個傢伙,冷笑不斷,說咱山寨狗眼看人低,而另外一個胖和尚更是破口大駡,連搬起三塊大石,扔下山崖,還口口聲聲要幾位當家的親自去見他!我們幾位兄弟氣不過,和他們打了起來,已經有不少人受傷了!」


 武植忍不住和田虎對視一眼,頗為吃驚,要知那英雄擂距離最近的山崖最少十丈,胖和尚居然能搬動二千斤的大石走出十丈,扔下山崖,實是神力驚人!


 未等他發話,李應早已不耐,大聲怒吼,「哪來的鳥人,敗了我等的酒興?各位哥哥慢坐,待俺取了那混蛋的首級,再和各位哥哥喝酒!」說完,向武植等人抱拳,提著刀奔了出去!


 武植連忙給田虎使個眼色,田虎會意,「諸位兄弟,我們也去瞧瞧!」


 眾人出了大廳,一路向東,來到不遠英雄擂。武植遠遠望去,見英雄擂上,數十個山寨的嘍囉圍著一個大胖和尚,打得甚是激烈,而那胖和尚,面對眾多敵手卻毫無恐意,手提一棵從路旁拔起的大樹,耍得虎虎生威,周身的嘍囉都不敢近身,偶有衝上的,當場被那大樹橫掃出數丈遠!


 一旁有個白面男子負手而立,滿臉不屑,只看戰局不動!


 李應趕到,大喝一聲,「禿驢,莫要猖狂,你家李爺爺前來會你!」說完縱身跳入其中,嘍囉們紛紛給他讓路,瞬間李應就到了胖和尚身邊。


 胖和尚也不答話,手中大樹應面就向李應甩來,他連忙向後一跳,勉強避了過去。


 兩人交手數回合,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李應,就似沒牙的老虎一般,節節敗退下來,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武植連忙對田虎使個顏色,田虎會意,提起鑌鐵長槍,大喊一聲,「禿驢,你家田虎爺爺前來會你!」


 白面男子這時也瞧見了武植諸人觀戰,臉上略微一驚,見田虎出手相助李應,連忙從背後拿出一把白銀槍,就要攔住他!


 武植縱身跳起,攔住了那名男子。對方看到武植攻來,臉上明顯一愣,不過瞬間回過神來,把手中長槍往胸前一提,一槍刺向武植胸口!


 他一看此槍威力甚強,不敢怠慢,手上一招太極拳中的攬雀尾,將來勢甚急的槍尖往右一帶,躲了過去!


 白面男子見他輕鬆破去這一招,又是一愣,手上招數盡出,長槍或刺或挑或劈,使得有如白蛇吐信,又如蛟龍出海,隨心所欲。更難得的是這槍法使出絲毫沒有多餘之處,往往一槍刺出,能用一份力,絕對不用第二份!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武植越打越是心驚,對手藝如此之高,實在是自己生平罕見,就算田虎王慶、方臘之流,竟都比他遜了半籌不止,如果自己不是太極神功大成,恐怕早已經敗下陣來。


 白面男子心中也是大驚,他自武功有成以來,少有人能在手下走過十招,就連一旁的結義兄長胖和尚,也不過百餘招左右,然而面前這書生模樣的傢伙,看似弱不驚風,可在槍法下赤手空拳應對,絲毫不落下風,更有隱隱克制自己的威力使出。


 一旁田虎和那胖和尚,打得也是異常激烈,李應早已跟不上兩人的速度,提著刀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


 那胖和尚猛的把手中大樹往的上一摔,氣惱的大喊,「不打了,不打了!洒家要是拿我那把瘋魔杖出來,必然不會輸你!」


 田虎喘氣冷笑,「原來大和尚你的武器不趁手!如果你拿趁手兵器,我們誰輸誰贏?」


 胖和尚仔細的想了一想,「洒家也說不清楚。你小子武功不錯,洒家未必打的過你,不過你想贏洒家也難得很,大概不份軒輊吧!」


 他點了點頭,「沒錯,大和尚!不是我自誇,江湖上能和我田虎打成平手的並多見,你的武功,我佩服得很!」言語中,露出惺惺相惜之意。


 胖和尚瞪大了眼睛,「你就是田虎?!那洒家不算太虧!洒家對你也是佩服得很!」


 武植眼看田虎和胖和尚已然份開,忙跳到一旁,抱拳行禮,「這位兄台,我們也算平手如何?未請教兄台大名?」


 白面男子嘴中哼了一聲,「高俅的走狗還不配問我名字!沒想到太行山寨居然和高俅那狗官有所牽扯,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前來投奔!」


 武植心中一驚,這人居然認識自己,莫非是朝廷或禁軍中人?


 他上下打量,也覺得此人甚是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忽然看到對方手中的白銀槍,又想到這人超凡的槍法,猛然間想起一人,連忙詢問,「莫非兄台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


 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狀元郎好記性,還記得林某人。」


 武植立刻明白,看來林沖已經因為高俅迫害,被迫落草。剛才他不叫自己為張參事,而稱呼狀元郎,顯然是認為自己和高俅是一夥的!


 武植一看他誤會,連忙解釋,「林兄,你多有誤會,其實在下別有隱情。高俅那狗官更是我的大仇人,我恨不能手刃奸賊!」


 林沖一愣,有些不信的看著他!


 武植又說:「林兄已經落魄到這般的步,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來欺騙林兄。」


 林沖一想也是,自己現在已經不在是禁軍教頭,而是命案要犯,對方一個堂堂從三品大員,又何苦騙自己呢?他觀太行山寨的實力,對方一聲令下,就算他武藝高強,也難敵過眾人之手,恐怕命喪於此……想到這裏,心中不由得信了七、八份!


 他淡淡一笑,「林兄這般高賢前來投靠,我等本應親自前來迎接,還請林兄不計我等怠慢之罪,請林兄和那位朋友廳中敘話。」


 林沖此來,實在走投無路,聽人說起太行山寨招募天下英豪,才來試試,不過他心高氣傲,來到山上發現嘍囉們不大理睬,自覺受了委屈,才大鬧山寨,現在既然有台階可下,自然樂意。


 胖和尚見林沖答應了,也笑呵呵的對田虎道歉,「今天洒家多有得罪,還望當家的不要在意啊!」


 田虎本對這胖和尚的武藝佩服,生了惺惺相惜之情,「當然不會在意!還未請教和尚你的高姓大名?我們一道進廳中敘話吧!」


 那胖和尚也不推辭,邊走邊說,「洒家五臺山魯智深,今天和我兄弟林沖是來投靠各位當家的!」


 走在前面的武植心中一喜,暗想:,原來是『花和尚』魯智深,怪不得能和田虎打個成平手,有這兩人相助,山寨必然勢力大長。


 眾人回到大廳,按排名坐下,林沖和魯智深坐在武植的下手。


 武植舉起酒杯,「諸位兄弟,我們歡迎林兄弟和魯大師的加入!」


 經過剛才一番大戰,眾人對他們的武功都很佩服,加上又都是直爽漢子,一點不愉快很快揭過,由李應帶頭,眾人紛紛對兩人敬酒。


 武植逮著個機會,偷偷的告訴林沖自己的真實身分,簡單說了一下和高俅的不共戴天之仇,又告訴林沖,現在是用張問心之名隱藏在朝廷中,接近高俅,趁機扳倒這傢伙,更略提高俅聯合多方勢力準備謀反的事情……


 林沖對他為了報仇忍辱負重大感佩服,兩人親密起來,就像是自家兄弟。


 一月轉瞬即過,武植知道自己該下山回京,和諸位好漢殷殷惜別,眾人又是大醉一場。


 回到軍營,因為武植安排極為周密,也沒出什麼事端,親點了一下部隊,當日就開拔回京。


 ※※※


 來時十幾天的路程,回去只用八天就到了!


 武植帶兵回到南大營,陳家強和劉宗昌早在大帳中相候。他們回來這一個月,聲稱任務完成,張參事還在收時善後,藉此搪塞。


 第二日,武植帶著二位將軍一同上朝!


 宋徽宗早已得到武植得勝回朝的消息,現在看到他來,心中高興,故意笑著問:「張愛卿,你回來了啊?不知道前方戰況如何?」


 武植知道皇帝好大喜功,明明知道結果,還要從自己嘴裏再聽一遍,於是在大殿當中跪奏,「托聖上鴻福,太行山寨賊首田虎,已被南大營車騎將軍陳家強和僕射將軍劉宗昌合力殺死。」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但皇帝還還是極為高興,畢竟田虎等流寇已經為患數年,今朝賊首田虎伏誅,也顯出他用人的高明之處。


 「愛卿這次立了大功,解除朕數年的心頭大患,朕甚為高興,不知愛卿要何獎賞?」皇帝龍顏大悅。


 武植故作慌忙的辭謝,「臣不敢。這次成功,有賴聖上庇佑,兩位將軍保護,才能剷除田虎,不過現在太行山寨匪患未清,尚有王慶諸人為亂,這是臣的失職,但求聖上降罪。」


 宋徽宗對田虎死後王慶重樹大旗之事略有耳聞,不過喜功的他並未放在心上,反而對武植的誠懇和不居功自傲大為滿意,笑著擺擺手,「區區跳樑小丑,何足掛齒?張愛卿,快快平身,此次你立下這麼大的功勞,朕怎麼會罰你呢!」


 說完,他掃視了下群臣,「各位愛卿,不知你們認為朕該如何獎賞張愛卿?」


 高俅出列,「皇上,臣認為此次張參事立下大功,當重獎!不過太行山中匪患沒有根除,張參事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臣以為,張參事軍事才能出色,在官職上可以從從三品升為正三品,而懲罰則以罰俸一年以示警告!」


 武植心中明白,高俅是對自己回來後並未去他府中拜訪而心生不滿,不過聽到他要升自己官,證明他還是想要拉攏自己!


 高俅一發言,朝廷中回應的人極多,大家都紛紛贊成太尉所言。


 宋徽宗想了想,欣然准奏,升武植為正三品,並決定讓武植擔任禁軍副統領,具體職務是直轄南大營


 是夜,武植便衣出門,偷偷來到了高俅的府邸,他知道如果再不去拜訪高俅,一向疑心病重的他必然對自己的猜疑越來越重!


 在高俅府中的偏廳裏,武植見到了他。


 高俅一身便裝,坐在主位上,對著下首的武植冷淡一笑,「不知張參事星夜來訪,可有要事?」


 武植心中大罵:你個奸賊還在這裏裝糊塗!不過高俅可以裝,他卻不能,連忙正容向他一拜,「高大人,學生前些時候忙於公務,一直沒有時間來大人府上拜會,今日特來拜會大人,以謝大人的提攜之恩。」


 高俅搖了搖頭,「張參事,你我同殿為臣,我對你何來提攜之恩?朝堂上的虛名,不過是張參事你應得的罷了!」


 武植又是一揖到的,「大人,問心明白大人對問心的幫助!大人的恩情,問心縱粉身碎骨,也難以回報。」


 高俅沉吟片刻,「張參事,本官自知朝野上下對我風評不佳,軍隊中更有不少人有微詞,不知現在軍中任職的張參事,為何感激本太尉?」


 武植沒想到高俅問得如此直接,心中一怔,不過他素有急智,揣摩著開口,「大人,良禽擇木而棲。當今朝廷,大部份官員都拜在大人名下,問心何能,非要逆流而上呢?至於那些少數不識時務者,諒他們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他的話也很明白,因為你勢大,所以我選擇投靠你!


 他這番話正好說到了高俅心底!一向多疑的他,從不相信有人會真心投靠自己,武植說出的原因,正好讓他心中大定!混混出身的高俅,本來就只相信有權才能引人追隨,所以對武植的信任立刻多了幾份。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受你這一拜,只要張參事一心為朝廷聖上效力,當然也就是為我份憂,本官絕對不虧待張參事的!」高俅瞇著眼睛笑了。


 武植一看目的達成,連連稱是!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武植起身告辭,高俅只叫來外面的管家送客。


 武植知道這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未有絲毫怨言,一臉恭敬的退了出去。


 高俅心中極滿意武植對自己的忠誠,那有如奴才對主人的尊敬,讓他全身舒坦,不過老奸巨滑的他心中不太放心,琢磨著要找些機會來刺探一下。


 未等高俅刺探武植,表現的機會已經來了!


 這日早朝,戶部尚書啟奏,「今年天下大旱,糧食不足,但軍隊食用卻極為奢侈,大量浪費,願聖上能詳查實際情況,減少兵部糧餉兩成!」


 張哲聽了,差點沒把鬍子氣歪,要知軍隊糧餉向來不多,一個月下來也僅能勉強糊口,現在又少去兩成,部隊不兵變才怪。


 他本來指望兵部尚書能替軍隊說上幾句話,哪知兵部尚書膽子小,夾在高俅等人和軍方將領中間,每次都左右為難,不敢吭聲,這次一看,更是縮到了眾官員的後面,眼一直看的,打定主意,除非皇上叫他,要不打死也不出聲。


 「這小子真是沒出息!」張哲對沒用的尚書恨恨不已,看著周圍將軍們投向他的殷切目光,牙一咬,走了出來。


 他不說話也就算了,他一開口,一向打壓軍隊的高俅諸人,紛紛出面贊同戶部尚書的建議,痛責軍隊的種種不是,更有甚者,提出減免一半糧餉以為懲戒!


 一時間,金鑾殿上雞飛狗跳,互相大罵起來。


 宋徽宗心煩意亂故作震怒,大聲喝叱,「肅靜,肅靜!有話好好說,咆哮朝堂,該當何罪?」


 眾臣一看皇帝震怒,意識到鬧得有些過份,喧嘩聲漸漸小了!


 他冷哼一聲,目光掃視了一下大殿中的群臣,又將目光投向武植,「朕已經明白愛卿們爭執的問題,現在想問問其他人的意見!張問心,不知你如何看待軍隊減餉之事,是戶部尚書有理,還是張老將軍有理啊?」


 武植一聽皇帝詢問自己,立刻感到頭皮陣陣發麻!這種得罪人的問題,叫他該如何做答?哪邊都不是朝廷新貴所能得罪的!


 他連忙站出,躬身奏答,「臣愚昧,實在難以份辨兩位大人哪個有理。」


 皇帝極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張卿家,你有話但講無妨,朕要聽你的實話。」


 高俅也頗為不滿的瞟了他一眼,鼻子冷哼一聲。武植心頭一震,知道自己如不說些對他有利的話,恐怕剛剛建立起的微薄信任馬上就要付諸東流。


 他咬了咬牙,沉吟了片刻,「聖上,臣份辨不出,是因為臣覺得兩位大人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今年大旱,身為戶部尚書,總管天下糧財的許大人提出精減軍餉策略,本是無可厚非,而張老將軍認為軍餉不能減,那是因為軍隊乃國家根本,牽一髮而動全身,所言也極為有理。」


 宋徽宗不悅的冷笑,「都有理?朕知道都有理,可總得有解決的法子!」


 武植連忙開口,「臣認為軍餉是一定要減的。」此言一出,軍系將軍立刻極大表不滿,出言反對,而高俅為首的文官卻紛紛表示支持!


 「不過,這軍餉也不能一直減少兩成,」他把話鋒一轉,「今年大旱,全軍糧餉都減,想來軍中將士們也會明白朝廷的為難,但從明年開始,卻要視當年稅收具體情況而定!」


 他此話說完,滿朝文武議論聲又起,高俅第一個出聲贊同。「臣認為張大人說的有理。」


 在高俅看來,只要今年減少,明年也一定會減少的,是以他滿意的看了眼武植,心中不由得又信任了幾份!武植今天這麼說,當於是把全軍隊的人都得罪了,也等於對滿朝宣告,他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宋徽宗根本沒有察覺朝廷內的角力鬥爭,笑了笑,「那就依張愛卿所言吧!張老將軍放心,明年如趕上好時候,朕一定努力恢復全軍軍餉。」


 張哲暗中歎息,拉住幾位還想爭辯的將軍,用頗為複雜的眼光看了武植一眼。他現在發現,自己是根本摸不透這個年輕人了,不過憑直覺,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相信武植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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