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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百万美刀投资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两个人跳还不够,突然又上来第三个人,这个人还是前途无量的新任集团董事长。数千人张大了嘴巴合不上,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错过下一秒发生的惨案。


 花无梦当然不会往下跳。他一手叉腰,一手挥舞,使足了力气对着楼下广场上的职工们大喊:“松叶集团的精英们,大声告诉我,我是谁?”


 广场上静悄悄,没人回应。


 花无梦并不觉得尴尬——他还不是松叶集团职工们心中的主人,他继续喊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们,有个人让待岗在家的职工们全部回来上班,有个人要重启特种钢生产线,有个人现在要把拖欠了半年的工资全部补齐,有个人要给ST松叶摘掉帽子。这个人就是我,我叫花无梦,你们的花老板。”


 太阳西下,却依旧灼热无比。花无梦解开领口扣子,把手一挥大声呼叫:“告诉我,我是谁!”


 “花老板……”工资就是津液,就算肚子里是空的,只要口水没干,中气还在,都会跟着大家一块喊。


 广场上山呼海啸一般高喊“花老板”。


 叶梓母女看呆了,毫无情面可讲的烈日已经烤干了她们脸上的泪水。


 花无梦摆了摆手,等人群安静下来,才又继续喊道:“不错,我是花老板,可我还是个男人,跟在场的男人们一样,都有做男人的尊严!你们当中有谁,求婚的时候是被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如果是那样,你们嘴里说出来的我爱你这三个字,跟放屁有什么两样?”


 广场上响起一阵哄笑声,随即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花老板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花无梦转头看着叶梓,依旧使足了力气,大声喊道:“如果我爱你,死了都要爱;如果你不值得我爱,飞到天上去我也不爱。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真情表白。”


 广场上,一双眼睛像火炬一样被点亮了。


 克洛伊。穿上高跟鞋,她一直是平视花无梦的,她第一次在如此大的高度差下仰望他。这个花老板,居然如此……伟岸!


 时间凝固了那么几秒钟。


 叶太张贺云牵着叶梓的手从屋檐上走了下来。


 “他是个男人!”叶太对叶梓说,“但可能你,孩子,还没想好怎么做一个让男人去爱的女人。”


 当然晚上,花无梦召集松叶集团高管们开会,研讨从明天开始公司新的运行方案和规划。


 杨右和克洛伊一左一右坐在花无梦身旁,两朵鲜花一树绿叶,在集团以四五十岁为主的高管群里,尤其扎眼。


 与其说是集团高管研讨会,不如说是花无梦的计划落地会,一个小时的会议,基本上都是他在分派任务。


 “明天下午,我的许总给松叶派过来十八个人,用她的话讲叫‘十八罗汉’,充实到松叶的主要岗位,杨右杨总和叶总、办公室粱主任要把人安排好,好钢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银行的贷款明天我跟克洛伊去谈,利息照付,本金暂缓。花老板新官上任,这点面子他还得给是吧。话说回来,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华尔街高盛克洛伊小姐的面子。”


 克洛伊心领神会,眼中带笑,一分钟也没离开过花无梦的脸颊。


 “我看了,厂房大面积闲置。我要不少于五万平米的厂房和仓库,开几条钣金生产线,工程师和高级技工在许总派遣的人里面。这个事儿杨右亲自抓。”花无梦敲了敲桌子,“这个安排是绝密,跟职工干部们讲明白,不能以任何形式向外透露生产线的任何消息。我跟大家讲明白,松叶集团能不能真正地起死回生,就看大家的嘴管不管得住!”……

 


 “我看了,厂房大面积闲置。我要不少于五万平米的厂房和仓库,开几条钣金生产线,工程师和高级技工在许总派遣的人里面。这个事儿杨右亲自抓。”花无梦敲了敲桌子,“这个安排是绝密,跟职工干部们讲明白,不能以任何形式向外透露生产线的任何消息。我跟大家讲明白,松叶集团能不能真正地起死回生,就看大家的嘴管不管得住!”


 叶柄南转圈扫了手下们一眼,抬起那条好用的胳膊拍了拍胸脯:“这个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一只会叫的鸟都不会飞出厂区去。”


 “现在说回来最棘手的问题——怎么让生产线再次运转起来。”花无梦目光严峻,声音低沉,“我下面给的方案,必须完全不打折扣地执行。这里我跟大家定一下调子,我花无梦的做事和管理风格就是,说了不算的话,我不说;我已经说出来的话,必须算。哪个执行不到位,立刻清算,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我知道我这样说话大家情感上不好接受,这是几十年的老厂,大家做事说话都讲个情面。我请问,结果呢?”花无梦逐一看了干部们一眼,“我们不要总把自己设想在一个安乐窝里,我们应该把自己设想在太空里,任何一个小的失误都会导致你成为一块太空垃圾——你将永远回不了地球。”


 粱主任举了一下手,笃定地说道:“您尽管交代,花老板,我们听您的,百分百执行。”


 在场的十几位高管都随声附和,会议室里顿时乱糟糟的,直到花无梦举手示意才又安静下来。


 “我让财务算过,松叶集团要完全恢复产能,需要三亿。这笔钱明天会到账。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花一块钱买下松叶,是我们要的一种营销效果,是要告诉全世界,松叶集团来了一位能人。”花无梦突然站起来说,“能人是什么?是我吗?大家要想想清楚,能人是大家造出来的,就如同造神。那么,为什么要创造一个超凡的能人?是我喜欢出风头吗?我告诉你们,没错!我就是张扬,就是超能,就是目空一切。为什么?因为你只有成为神,他们才能顺从你,才能双手奉上他们的真诚!”


 “现在咱们第一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花无梦重又坐下来,“下边就是应收应付两条线盘活。我的方案是,百分之五附加款。供应处的,跟所有供应商签个协议,继续按照厂里的生产需求供应的,新货款即时结算,以前欠的钱给百分之五,跟新货款一起给。”


 供应处处长一拍脑袋,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跑过来抱住花无梦的脑袋就亲。


 “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啊,怎么生在别人家里。”这位处长年龄不小了。


 “说说那些欠款的客户吧”花无梦把眼光投向了销售处苏处长——一个中年女人,体态虽然胖了些,目光还算柔和,“我要知道的是,他们真的没钱吗?”


 苏处长摇摇头:“我们做过统计,欠款的一百三十二个大客户中,只有八个确实经营困难,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开豪车住别墅,拿着我们的货款做自己的生意。”


 “那就好!”花无梦一拍桌子,“也按供应处的方案,从现在开始,现货现讫,每次多交以前欠款的百分之五。”


 苏处长面露难色:“如果不给呢?”


 花无梦把眼一瞪:“不给就断他的货源!”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杨右凑到花无梦耳边说:“这样做是不是太绝对了?”


 花无梦转头逼视着杨右的眼睛说:“作为孟得集团的董事长助理,请你大声告诉大家,市值将近五百亿美金,年销售收入超过三百亿美金的孟得集团,他们的应收应付款是什么情况?”


 “三个月以上账期,一分都没有。”杨右毫不犹豫地回答。……

 


 “三个月以上账期,一分都没有。”杨右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年以后,松叶集团必须要达到这个境界。”花无梦冷冷地说,“执行吧!”


 “还有一个问题,”叶柄南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们出厂价虽然不比指导价低,但由于我们是贷款生产,所以每生产一吨都要亏损。这是个死结,不解开它,还是一盘死棋。”


 花无梦伸出五个手指头:“从明天开始,加价百分之五。”


 话刚落地,会场一片哗然。


 花无梦听来听去只有一种声音:平白无故提价,哪个客户会买单?


 花无梦摸着下巴,翘起二郞腿,端起克洛伊刚刚给他冲好的咖啡,静静地听着满屋的牢骚声。


 嘈杂是小溪小河的节奏,到了大海,一切都归于平静。


 听大家把牢骚都差不多发完了,花无梦敲敲桌子。


 “我请问各位,知道我们的客户在干什么吗?他们天天都在研究我们,以为我们怕这个怕那个,结果呢?我们都怕了。诸位,我们有没有研究过他们?他们怕什么?”


 “我来告诉大家!”花无梦大手一挥,“他们怕既得利益化为乌有。苏处长,不按我们的软着陆方式归还欠款的,限期起诉,把他仓库里的货拉回来,查封他的豪车别墅,把他公示在行业黑名单里,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手指头那么长的钢筋也拿不到一根。他如果想做人,那就教教他怎么做人;他如果想做鬼,那就让他了解了解做鬼是个什么滋味!”


 “把通用钢材的价格上调五个百分点。我查过,三百公里以内,没有规模化的同类竞品。超出三百公里,运杂费会超过百分之五。而且,不能保证及时到货,还要承担质量风险。大家算一算,他们赌得起吗?如果赌不起,就得乖乖听话。”


 苏处长一张脸像吃了苦瓜一样,为难地说:“下游的压力也很大。如果我们赌输了……”


 花无梦扬了扬手制止了他:“列位,坐过飞机吗?如果带着你儿子坐飞机,当发生危险的时候,你首先要给自己戴上氧气面罩,再考虑照顾你儿子。还有,如果他们连五个点都不想让我们赚,如果他们连五个点都赚不了,那他们就不是我们的客户了。”


 苏处长挠挠头说:“这样关系会搞得很僵吧?”


 花无梦摇摇头:“他们会这样想吗?美国人卖东西求过谁?谁敢跟美国人把关系搞得很僵?在生意场上,我们要做美国,不要做利比亚。”


 “还有,下个决心,如果通用钢材连五个点都赚不到,那就关闭生产线!”


 这句话掷地有声,石破天惊,松叶高管们没有哪个敢再出声。但是大家眼睛里的疑问也毫不掩饰:关掉生产线,吃什么?


 花无梦把眼光转向杨右,整个脸上笑开了:“未来佳仆的特钢是一定便宜不出外家。另外就是,杨总,老孟把你送到这里来,不是让你打秋风来的。孟得集团的特钢合同先拿过来百分之十吧,以后逐步再加。”


 “我能说这是您的意思吗?”杨右试探着问。


 “怎么说是你的事儿,怎么信是他的事儿。”花无梦眨眨眼,“我只要结果。”


 ……


 “今天晚上的决议,明天以公告的形式发布,我倒要看看股市对我们的举措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是支持,还是否定。”


 这是花老板当晚压轴的最后一句话。


 走出会议室,克洛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会议室里太压抑了。作为一个投资助理,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合。……

 


 走出会议室,克洛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会议室里太压抑了。作为一个投资助理,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合。


 她也真正领略到花无梦的无边魅力——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小心吧,他有可能会买下华尔街。克洛伊给乔纳森发了条信息。


 乔纳森马上回复:如果到那天我还没退休,我十分愿意成为他的助手。


 在楼梯拐角,杨右叫住了花无梦。


 “如果我请你到我的房间坐坐,理我梳理梳理,你不会介意吧?”杨右鼓起勇气说。


 “你见过我小妈吗?”


 “见过一两次。她很神秘。”


 “她在深山里独居,但孟得集团的一切都瞒不过她。”花无梦神往地说,“其实你的能力在她之上,只要肯静下来思考。”


 “我哪能跟她比呢。”嘴里这么说,心里很高兴。被意中人称赞,是件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不要做我的提线木偶,”花无梦说,“目标明确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你放心,干好干坏我都给你担着。”


 杨右犹豫了一下,羞涩地说:“几年来,我一直有个梦想。”


 花无梦眯眼看着杨右笑:“比如说呢?”


 “我能抱抱你吗?”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如果能让你睡个好觉的话,”花无梦挺了挺腰背,“我的杨总,当然可以。”


 杨右扑到花无梦怀里抱了抱,凑到他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我叫杨右!”


 杨右扑到花无梦怀里的时候,克洛伊就在不远处看着。


 当花无梦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克洛伊伸手拉住他胳膊,一个转身就把他圈在怀里。


 “今天是圣诞节吗?花老板!”克洛伊娇滴滴地问道。


 花无梦扬了扬眉毛。


 “既然拥抱是一个礼物,那为什么没有我的呢?”


 “当然有!”花无梦给了克洛伊一个大大的拥抱,轻笑着说,“冷落了谁,也不能冷落了我们的美国小公主。”


 美国的公主比中国的公主更贪心,拥抱完了还要挽着公子的胳膊出了大门。


 叶太和叶梓在大门正对面站着。叶太徐娘半老,却也不失风韵,母女两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在斑驳的灯光下,晚风更把美人的余韵到处挥洒。


 克洛伊很识趣,道了声“Byebye”就自己回了宾馆。她知道了他们的故事,但还没想好如何介入他们的故事。


 花无梦默默地走到叶梓母女跟前。


 叶太白皙的脸上自带着三分忧郁,微微颔首说:“现在应该叫花公子吧。今天我失礼了。叶梓经常说起你,现在看来,你比她描述的要粗鲁些。”


 花无梦歉意地笑了笑。


 “今天是叶梓的不对。”叶太长长地叹了口气,幽怨地说,“当一个女人,怎么做好像都是不对的,她又怎么去选择对的呢?”


 花无梦仔细打量了一下叶梓。她应该一直在哭,眼窝有些肿,神情也很萎靡。天不冷,晚风不劲,她却在瑟瑟发抖。


 不早一晚,西路军发了包机的账单过来。二十六万八千。


 “你已经是世界名人,花公子,说实话,我看不懂你的世界。叶梓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作为曾经的枕边人,她该如何生存,或者毁灭,你给她指点迷津吧。”说完,叶太放开叶梓的手,慢悠悠地向远处踱去。……

 


 “你已经是世界名人,花公子,说实话,我看不懂你的世界。叶梓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作为曾经的枕边人,她该如何生存,或者毁灭,你给她指点迷津吧。”说完,叶太放开叶梓的手,慢悠悠地向远处踱去。


 花无梦没有把西路军发来的账单拿给叶梓看,他不想再刺激她。


 “或者,你在家里好好陪陪叶太太吧。”花无梦思索了半晌,给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佳的答案。


 “那你还会回来吗?”叶梓紧跟着问道。


 “记得我小妈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花无梦说,“她就那么静静的,与山林作伴,与花鸟做伴,与蓝天白云作伴,她倾听她们,结果她听到了爱情的呼唤。小妈看似一个人独处,但其实她内心饱满。她的内心装满了老孟,而老孟心里,也只装了她。”


 叶梓沉默很久,点了点头,默默转过身,慢慢向前走。走了几步停下,又转过身来,看着花无梦张了张嘴。


 花无梦扬了扬手:“你别说,让我来!”他大步走过去,把叶梓抱在怀里,用力抱了抱。


 杨右和克洛伊下榻的是松叶集团的迎宾馆,她们各自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花无梦与叶梓抱在一起,然后又分开。


 花无梦还没回到房间,方块在股东群里发了两条十万火急的信息:


 快回来救火!


 工程师们要的设备三天内可以到位,但是一百多万平米的厂房,我目前只招到十一个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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