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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话本子好看吗


 “哟,这不是我二媳妇吗?今儿怎么纡尊降贵地过来了?”侯夫人冷眼瞧着,一个丫鬟捏肩,一个丫鬟捶腿,还有个喂糕点的,活脱脱的贵妇生活。咦,这场景瞧着仿佛有点眼熟?咦,这仨丫鬟也十分面熟。


 不错,丫鬟是从米县被遣返的小妾预备役,而这场景,不就是当初姚羽然的孕妇生活?是的,记仇的侯夫人以牙还牙,一听说姚羽然来了,立马排场摆出来了,这就是姚羽然在外头等了小半个时辰的缘故,气得星羽竹青都想武力闯入。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赵恒之,姚羽然忍了。


 面上笑吟吟,心内MMP的姚羽然仪态端庄地福了福身子,柔声道:“母亲说笑了,媳妇刚回侯府,自然要前来拜见的。”却暗暗咬牙,好你个冷心冷肺小肚鸡肠的老女人,自己儿子都快翘辫子了还搁着摆场面?


 其实,这也不该怪侯夫人,自打上回在米县被气得面子里子都掉干净,小妾预备役们又迟迟没有传回好消息,她就痛定思痛,毅然决然地放弃赵恒之了,一个有点小才华的儿子但却“天生反骨”,且还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还能有什么叛头?于是,她双耳不闻窗外事,尽心尽力地培养小儿子去了,甚至冷落了赵侯爷,又因赵恒之这事儿是突然发作的,是以她根本不知道赵恒之的事儿。


 侯夫人冷哼道:“刚回侯府?姚羽然,你当本夫人是聋还是瞎呀?你午时不到就回了侯府,这会,你往屋外头瞧瞧,明月高高挂那儿呢,你再说刚回来?”


 “……不是,没事想当什么聋瞎?”姚羽然一本正经地装傻道:“媳妇以为您挺不想见着我的,这才……没想到夫人这么关心媳妇,有劳夫人了。只是……夫人就不问问赵恒之上哪去了?”


 侯夫人懒得理会她的自作多情,张口就道:“赵恒之?那不是你夫君吗?你夫君在哪你问本夫人?本夫人可不管那混账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本夫人管他作甚?咦……对啊,那小子不把你当心尖尖捧着,这会上哪去了?”


 姚羽然:“……”要不是侯夫人的表情真实不做作,惊愕得如此生动形象,她一巴掌就呼上去了,当然,只是想来个帅气的椅咚,并非是泄愤,有求于人呐,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儿子坐牢去了,当娘的还一无所知,这是个什么母子关系?心塞心累外加死鱼眼,星羽知机地上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通,她才加了句,“反正,能救赵恒之的,只有侯爷了,夫人您看?”


 侯夫人的表情凝滞了三秒才楞道:“你说什么?”


 姚羽然:“……星羽,你再说一遍。”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原谅她,改天送她一件绿衣裳?


 在星羽再次开口前,侯


 夫人拍案而起道:“我是在问你,而不是她!还有,谁要听你叽里呱啦地唠嗑?告诉我,这事儿真的?”野心勃勃的她心里隐约有了计划。


 从“本夫人”成了“我”,姚羽然眯了眯眼,有戏,忙诚恳万分地点头道:“一审都忽悠过去了,京城也没几个不知道的,夫人您这样的真是万里挑一啊……总之,赵恒之的小命就攥在您,不,侯爷手里了,夫人您看?”


 “我看我看,除了我看你还会什么?”依然看姚羽然不顺眼侯夫人冷眼以对,“自家夫君出事了,一点用处也没有,还不得求上本夫人这来?早摆谱那劲头呢?说完了?说完了赶紧走赶紧走。来人,送客。”嘲讽完她就寻思了,赵侯一无是处,唯一能被人觊觎的,也就紧攥着不放的关于木家的东西,这东西就是个不定时炸,弹,趁机摆脱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赵恒之这,这会总该听话了吧?


 姚羽然:“???”竟敢说她没半点用处?一路上让赵恒之免受奔波与被羞辱之苦的是谁?是她!找慕乘风罩着赵恒之免得让他在牢中翘辫子的是谁?是她!;连哄带骗带威胁赵侯爷上门与慕乘风谈判的是谁?是她!简直就是羽然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竟然还说她没用?这口气能忍吗?不能!但……必须得忍,没办法,谁叫她还指望着侯夫人去动员赵侯爷呢?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小妾预备役们嘚瑟的嘴脸,她在心里默念,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想扶到老不容易……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之,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你给姑奶奶等着。


 白日被赵恒之的巧辩搅和得满脑袋一团浆糊因此不得不装病休堂的京兆尹此刻正在重新梳理案情,翻来覆去地检查证据的字迹,皱眉道:“这自己错不了,十有八九是赵恒之亲笔所写,但今日堂上所言,小六,你觉得驸马等人是因爱生恨而污蔑赵恒之吗?如果是,那驸马也用心了,这字儿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不巧,小六儿平时没事就爱看话本,还看的都是相爱之人冲破重重难以言说的阻碍最后得以双宿双飞白头到老缠绵悱恻忧的绝美爱情故事。因此今日旁观的他得出一个结论,慕乘风与岳依依便是王母娘娘派来拆散姚羽然和赵恒之的刽子手,只因他从姚羽然的眼里直接看进她的心里,那担忧心疼又爱又怜的神情让他心酸了,泪了,这才是真爱啊,是以他深情道:“大人,常言道,爱情使人疯魔,因爱生恨之人太多了,依我看,慕乘风与岳依依便是如此,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但这是来自一个向往爱情的男人的直觉,没办法,爱情,就是如此霸道而不讲道理。”


 京兆尹:“……你说得对。”好吧好


 吧,小六子又犯病了,也不知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但或许可能大概也许呢?今儿他不小心瞅见驸马偷偷拿余光觑赵夫人了,诶呀,他又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了。所以,这事儿有待商榷?


 屋顶上偷听二人谈话的某杀差点惊掉下巴,传说中铁面无私的京兆尹是这么分析案情的?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欲与天公试比高啊……其实,京兆尹原本不这样的,只是在小六儿夜以继日的洗脑中,从钢铁直男逐渐成了绕指柔。


 在某杀感叹时,屋内又多了一人,不是云峰又是谁,他冷面传达文知理的命令道:“相爷要赵恒之的命,大人看着办。”刷地又走了,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


 早有预料的京兆尹并不是烦恼,而是侧头看向小六儿,果然,小六儿已经眼泪汪汪,拽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大人,万万不可啊大人!赵恒之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爱了一个人,这也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置他于死地?大人,您要三思啊!”


 拿帕子抹了抹泪,他继续哭诉,“早先听闻赵恒之为解决米县百姓温饱不辞劳苦引进地瓜,试问,如此爱民如子的好官,怎么会去贪赃枉法?大人呐,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而王母娘娘,不,始作俑者便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文丞相啊!”


 新话本的反派是王母娘娘?这都写到天上去了,京兆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虽然小六儿陈情的画风略狗血,但他有句话说得对,贪污赈灾银两又辛辛苦苦引入地瓜,这是什么鬼畜操作?嗯,此事果然越想疑点越多,莫怪文丞相急不可待地要赵恒之的命,原是如此,幸好,幸好小六儿一句惊醒梦中人,否则他就给人当枪使了,这就是他为什么虽不是那么受得了小六儿狗血的画风却仍愿意听他唱戏的缘故,想着,本想夸奖夸奖小六儿,然鹅,下一刻他迎来了小六儿屡试不爽的招牌动作。


 “大人,既然您不相信小六儿,小六儿愿以死明志,只望大人发发善心成全相望不相亲的苦命鸳鸯!大人,照顾好我八舅老爷,小六儿这就去了。”声泪俱下地留下flag后,小六儿一头往京兆尹怀里撞去。


 京兆尹:“……”哦,这令人窒息的操作,他何时不相信他了?额角跳了跳,他拨开哭唧唧的小六儿,认真道:“柱子在那头。”话落指了指顶梁柱。


 “你傻呀,柱子多结实,这一下撞上去我还活不活了?”小六儿摸了摸脑袋,皱眉道:“大人,您最近又瘦了,肋骨撞得我生疼,最近得多吃点啊大人。”


 “……”


 监牢中的赵恒之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京兆尹和小六儿还演了这么场年度大戏,他嘴里叼着根茅草,为了避开背部


 的伤,可怜兮兮地趴在那,跟咸鱼没啥两样,嘴里不知小声嘟囔着什么,但悠闲时刻随着云峰的到来而结束。


 “赵大人,别来无恙?”


 赵恒之横他,嗤笑道:“要杀要剐,麻溜的,还打什么嘴炮,闲的呀?”


 “哦,如你所愿。”


 “卧槽,来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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